秦天整个下午都在活动中心里面练剑,虽然汗像水一样在流,可兴致却持续高涨。
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他特别享受拿着剑施展出剑招的感觉,下品宝剑唰唰唰的声音,他很喜欢听。
“难道我天生就是一个剑客?”
秦天问着自己,随即自己也笑了。
应该是练剑的新鲜感还没有过去吧,又或者是每天都有进步,也就每天都能取得成就感。
“第三层紫日剑法的难度还真是提升了很多,已经能够隐隐感觉到进步的幅度陷入停滞了。”
秦天知道,紫日剑法第三层本来就对应于地级初期高手,也就是地级初期高手最多能将第三层剑法修到大成,但不可能练成第四层,所以他现在感觉修炼第三层时进步停滞下来了其实很正常。
毕竟进步不可能一直那么快,顶点就是将第三层剑法练到大成,中间肯定会进展缓慢。
“再来,紫气贯日!”
秦天身体飞扑上前,长剑以一个玄奥角度出击,一束紫色剑气带着锋芒之势,刺向了前上方,这剑气就跟能刺穿太阳一样。
这是紫日剑法中的一式剑招,很精妙,剑法越高深这招威力也就越大。
“紫星耀天!”
“紫气东来!”
秦天不断练习着,空空如也的旧舞厅内只有他一个人在运动,汗水不断流出来……
此刻屠小曼已经到了她远房表哥赵鸥经营的台球厅那儿。
赵鸥开的台球厅在江城市中心的闹市区,那儿是全市的中心商圈,赵鸥的台球厅面积超过了两千五百平方米,算是江城比较大的台球厅了,以前生意一直很火爆。
可现在,屠小曼看着偌大的台球厅内根本就没有客人,只有被掀倒的台球桌,被砸坏的吧台、桌椅等,以及留下来负责清理的几个脸上愁眉苦脸的员工。
听赵鸥说,其他员工都躲起来了,不敢来上班,害怕被明王的人找茬。
“小曼,你都看到了吧,明王的那些人虽然没有砸毁这里,可这损失也有十几万了,最严重的是客人都被吓跑了,以后谁还敢来这里消费啊。”
赵鸥从屠小曼进来后就一直诉苦,现在更是开始抹眼睛,至于是不是真流眼泪了就不知真假了。
“这太无法无天了!”
屠小曼看着遍地的狼藉,叱道,心说这都快比得上血魂门门人做事的风格了。
可血魂门的人做事,好歹也会有事找事,有人找人,不屑于干一些打砸的低等事。
“是啊,他们那么霸道,我哪敢去叫警察啊,这十几万损失我也不打算要回来,就希望他们能够放我一马,让我能将这台球厅经营下去,要不然这里重新搞好装修,他们又来砸一顿,我可真没法活了!”
“我,还有你表姐,小侄子,都靠着这台球厅过生活呢!”
赵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着,整个一大男人像极了孤苦无助的小女子了。
“那怎么行?那十几万损失必须要他们出!”
屠小曼大声喊道,更加生气了。
砸了这店不赔偿哪行?
还想以后继续来打砸?那更不行!
“表哥,告诉我那什么明王住哪儿,我直接找他算账去!”
屠小曼冒着怒火,雷厉风行就要去找正主。
“小曼,你不需要去找明王的,”听到屠小曼的话,赵鸥眼珠子转了转,继续道,“事是明王下面一个小头目干出来的,表哥只麻烦你去跟那个小头目说说,让他化解这事,还是不要直接去找明王了。”
“怎么,表哥难道是担心我怕了那个什么明王?”
屠小曼不高兴了。
什么明王暗王,她才不管,直接找最大的正主就是!
赵鸥却暗暗叫苦,本来叫来屠小曼虽然是别有目的,可那目的也只是针对明王手下的,可没想到屠小曼这么彪悍,居然嚷着要去找明王算账。
这可就让他都为难了。
明王是江城地下世界的老大,他不敢算计到明王的头上啊。
“小曼,冤有头债有主,这事是明王的一个小头目做出来的,就拜托你去吓唬吓唬那个小头目就成了,事情还是别闹大,要不然明王动怒,我会更惨。”
赵鸥可怜兮兮说道。
如果是很有社会经验的人,听到赵鸥这么说,一定会起疑。毕竟正常情况下,自己损失这么惨重,不但会骂明王,而且还恨不得有人教训明王才好,可赵鸥却不是这样,连冤有头债有主这种话都说,太理智了,根本就不符合受害者情绪激动的这种情况。
要知道,就算不敢招惹明王,正常情况下赵鸥也不会说出冤有头债有主这种话。
可惜,屠小曼社会经验很小白,根本没多想,一听赵鸥这么说,杏眼圆瞪:“明王他敢!他动怒,本姑娘会更怒,惹得我不爽,我直接拆散了他骨头!”
赵鸥只觉得这位表妹太暴力了,急着去劝,却被屠小曼不耐烦地打断道:“表哥,你还婆婆妈妈干什么,别人都将你店砸成这样,现在我给你出气,快点告诉我怎么才能找到那个明王!”
屠小曼一副本姑娘急着去报仇的架势,连蕾丝衣袖都扎了起来。
“表妹,别急……”
赵鸥有些儿慌了。
想到自己那见不得光的打算,假如真因为表妹殴打了明王而被捅出来,回头他只怕还得被表妹殴打,赵鸥支支吾吾的起来。
“瞧你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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