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水声哗啦啦响,透过毛玻璃,慕容萧梓可以看见那一抹俏丽的身影,他的心更加放宽松了,她在乖乖的洗澡,等她出來,他就能看到她婀娜曼妙的身子,那纤细的腰肢,白嫩到水润的皮肤在他眼前发光,
一想到等会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摸着她身上柔软到让人发狂的皮肤,他和她肌肤相亲的触感,他要咬破她的红唇,让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绽放出属于他的姹紫嫣红,他要在她嫩得让人欲死不休的身体里快马加鞭,驰骋出最酣畅淋漓的激烈,
慕容萧梓眼底划过最兴奋的火光,他有些迫不及待的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换上浴袍,这样一來,等会她出來,便好更快的进入状态了,
“少主,”
正当他穿上浴袍在系腰带的时候,一个下属行色匆匆的闯了进來,在此时心急的慕容萧梓看來是不识时务,他一瞥眼带着极度的不悦,“你找死,”
那人被他呵斥得有些胆怯,但职责的驱使,他还是上了前在慕容萧梓耳边低语了些什么,
“一介女流之辈都打发不了,你们都是饭桶么,给我看好了,不许任何人闯进來打扰,出去出去,”慕容萧梓动怒的喝道,烦躁的挥挥手,
他的下属那可是训练有素的,一般人无法轻易突破,陵寒,呵,恐怕他现在还在冷妮那女人的纠缠之中吧,再说了凭他对冷溪的态度,他恐怕早就不管冷溪了,况且他也不会知道此时这个女人就在他慕容萧梓的手里,只要陵寒不來,他便高枕无忧,唾手可得,
慕容萧梓口中的女流之辈正是此时在外面大闹天空的白晓优和季心沫,
白晓优今晚在参加同学的一个生日宴,她生拖硬拽的也将季心沫带去了,她们这些上流社会名门千金小姐,公子们的同学聚会,能干些什么呢,无非是在交际圈里多结交些朋友,强颜欢笑也好谈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也罢,只要在大家眼里留下点好印象,以后自己的路也会宽阔点不是么,必要的时候交际也是这些名门小姐的学科之一,
白母一向这么教导白晓优,白晓优自然是听从的,于是在那场名贵达仕们相聚的宴会上应酬应酬,聊着聊着就到了凌晨几点,
白晓优和季心沫返回來的时候,正好看见慕容萧梓将冷溪推进了车里,慕容萧梓不是一个好人,这么晚了还带冷溪去哪里,铁定沒什么好事,于是她们留了一个心眼,跟了上去,
却沒想到他带冷溪來了这里,别告诉她们慕容萧梓带冷溪來一个房子只是让她休息睡觉,不做别的什么事情,她们才沒那么好骗,
“再不放我们进去我们可要出手了,打的你们满地找牙,”白晓优瞪着圆溜溜的黑色眼珠子,颇有气势的指着挡在她们面前比她们足足高出半个胸膛加一个头的壮汉,
“自不量力,马上给我滚我还可以放了你们,”壮汉嘲笑,
“你才自不量力,季心沫上,”白晓优狠瞪了壮汉一眼,退出一步,一挥手调兵遣将,
季心沫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拳头握紧,沒有任何暗示直接冲上去一拳砸在壮汉的腹部,她用了十足的力道,
但让她惊奇的是,那壮汉纹丝不动,那一拳打在他身上像是挠痒痒,壮汉低头一看,瘪了瘪嘴,大手一挥,一拳拍飞了季心沫,讥笑道,“滚回家吃奶吧,叫你爷爷來也休想闯进去,”
“哦,那叫你爷爷我來闯怎么样,”
一声锋利的冷嘲,如同锐利的冰剑直直的刺了过來,划开大汉的冷嘲热讽,
担忧的扶着季心沫的白晓优闻声看去,只见一个气势锋利的男人,犹如神祗降临,震亮了她的眼,
陵寒穿着白色衬衫,黑色西裤,黑得发亮的皮鞋,踏着稳步生风的步伐,每一脚都很有力的走了过來,他的头发微微凌乱,显然是匆匆而來,但这不影响他那凌厉而压迫力十足的强大气势,俊脸冷凝如刀刻的冰凌,薄唇紧抿,抿着冷酷的唇线,狭长的眼神,深邃得望不见底,却寒得能将人冻死,
他那冰冻三千尺的气势一出现,刚才那些叫嚣阵阵排成一字型阻拦的保镖们像被定住了一般微微吃愣,
而刚才在季心沫那里得到了便宜的壮汉,却在这个时候哼哼,“谁來都是找死……”
凌厉的眼风一扫,陵寒的眸子如豹子一般凶狠,震得那壮汉吃惊,微微退了一步,陵寒一言不发,壮汉只感觉眼前快速一闪,还沒看清來由,陵寒便已经來到他身旁,一只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他正吃惊准备反抗,陵寒虎口一用力,“咔嚓,”脖子拧断的声响急速响彻,
众人还沒明白过來,下一秒,只见刚才还在得意叫嚣的壮汉两眼翻着白眼,大口大口的血从他的嘴里冒出來,陵寒一松手他便倒在地上,死相极为惨烈,
顿时空气都凝固了,只听得见众人倒吸气的声音,
好快的速度,拧断脖子,好残忍的手法,刚才和那个壮汉一起叫嚣的保镖们顿时丧了气,见陵寒浑身冰冷的朝着里面走近,都一个个胆惧的让开了路,
陵寒的这招杀一儆百,确实是起到了很好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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