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那些人依旧在外面徘徊,”
凌云集团最高层总裁办公室,慕容萧梓高端的坐在总裁椅上,一个属下低眉顺目的报告着,
“啪,”慕容萧梓本翘着二郎腿转着手中的笔,一听到手下的报告,他气怒的一把将手中的钢笔拍在桌子上,站起身來大步朝着落地窗前走去,低眼看下去,果然看见几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在凌云集团楼下徘徊,
他恨得咬牙切齿,“妈的,这群走狗,”他目露凶光,毫不掩饰的谩骂,
“少主,这些警察显然是听从白奕承的安排,”属下据他所知报告着,
“怕我不知道吗,不用你來提醒我,”被说中心中的痛恨,慕容萧梓睨视了属下一眼,一阵冷哼,
白奕承那个小子在警局的影响力到底有多大,这些年來,虽然他人不在警局工作,但那些下属们依旧对他唯命是从,他说一,那些下属就不敢说二,简直令人愤恨,
有白奕承在,只要他慕容萧梓有一点小辫子被警察抓到了,他们铁定就闹大,搞得他下不來台,
前几天不知道怎么的,他慕容萧梓的夜总会突然被告有人奸淫掳掠,引來了警察,那晚警察把他夜总会所有的人都抓回了警察局盘问搜查,查出了有人嗑药,还有少女被强,
警察一下子定罪夜总会是个乌烟瘴气,违规犯法的地方,嘞令严查,于是警察这几日一直盯着慕容萧梓,甚至推敲的怀疑慕容萧梓经营的凌云集团也有问題,说什么藏毒,怀疑做非法买卖,这几天警察一直严格看守着凌云集团,搞得公司上下人心惶惶,
偏偏人家人赃俱获,慕容萧梓半点反驳的机会也沒有,
慕容萧梓憋了几天的气,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件事分明是杜绍熙和白奕承联合起來的陷害,要不然那天为何白奕承和杜绍熙同时出现在他的夜总会,世间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再说了,虽然他的夜总会不免卖些嗑的药之类的,但平时他严谨以待,不给警察半点把柄和逮住的机会,恰巧那天证据就轻而易举的被警官俘获,还有几个在夜总会当小姐的女人自高奋勇的站出來说有人强迫她上床,
他妈的,一个卖身的小姐说被人强迫上床,真他妈可笑,这分明是杜绍熙设下的陷阱,让他跳下去,
慕容萧梓望着落地窗下的警察,想着杜绍熙做的种种,不知不觉气得额头青筋暴起,拳头捏紧,
“少主……”那个属下见慕容萧梓情绪不对,在一边惶恐的叫了一声,
“去联系三少爷,叫他马上來浴森市,”慕容萧梓的手捶在落地窗玻璃上,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陵寒,这一切的主谋是陵寒,别以为他不知道,既然你要斗,就休怪我无情,慕容萧梓呼吸都有些粗急,
“老夫人刚刚回去,现在叫三少爷恐怕……”那个属下有所顾忌的迟疑了,
“叫你去就去,哪那么多废话,”慕容萧梓蓦的转身,对着属下就是一通怒吼,
“是是是,属下马上去联系……”那个手下诚惶诚恐的退了下去,
慕容萧梓蓝色的眼睛划过一抹残忍的阴戾,牙齿都龇得咯吱作响,可见他是多么的愤怒,如果此次陵寒只是针对他,他还沒必要气成现在这个样子,最关键的是,陵寒此次将何泉也拖下了水,让冷刀迁怒到他慕容萧梓身上,冷刀对他一怒,他的后背力量自然就削减,做任何事情都要瞻前顾后,羁绊不已,这才是慕容萧梓最愤怒的,他海一般深沉的眼里,簇起了一串火苗,
陵寒的目的何在,他很清楚,但是他绝对不会让陵寒得逞的,
……
又过了两日,天气晴朗,风和日丽,
白晓优今天翘班休假,拖季心沫出來被季心沫拒绝了,她一个人无聊得发紧,本想去摩天大楼找冷溪,找两个小宝宝玩的,但是一想到那里有紫凤这尊慈禧太后一般的大佛存在,她又兴致阑珊的垂下了头,算了,还是去商场无聊的逛逛吧,
于是她就这样漫无目的,像个游街的一样在各大商场穿梭,左看看右看看,
看到一个首饰柜台的时候,那里面躺着的一对东西令她眼睛一亮,迅速折回來盯着那对东西看,
越看越喜欢,她搓了搓手,高兴的自言自语,“乖乖月牙儿,这么孤单的躺在这里太对不起你们了,等着,妈咪來拯救你们,”
“喂,小姐,我要这个,帮我包起來,”她毫不含糊的叫來了服务员,包起了她看中的那对首饰,豪爽大方的付了款,兴高彩烈的就出去了,
一出來,外面的阳光照在她脸上,照得她的眼睛眯了眯,在看看手中的东西,瞬间又迷茫了,她犯傻了吗,她买这个东西干嘛,又用不着,她气馁的垂了垂手,心里空荡荡的叹了一口气,突然,心里一个大胆的念头忽闪而过,被她迅速抓住了,她定在原地,眼神越來越晶亮,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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