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连忙道歉道:“对不住,我这人就是嘴上没什么把门的,脑袋里面乱七八糟的念头也多,这一说话也没个章程,还望你不要介意啊。”
她其实对这两个合作者的观感都很是不错。
九州修士主流看法还是尊崇宗门世家有根底的弟子,那些所谓的散修,若不是类似于休命剑一脉单传这样有来历的,那么在外行走很是容易被人看低。
实力高一点的还好,旁人不敢轻易得罪,实力低一点的,便是九州修士人人都是可以欺负的对象了,反正吃亏也没有人会给他们在背后撑腰。
宁清秋听小和尚说除了他们其余的几个人都是散修,开始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偏见,见了面之后更是欢喜,主要是这个红袖一身红衣让她想起了苏红衣和朝阳郡主,那两个都是爱着红衣之人,且能够把这么挑的颜色穿得极为出彩宛若量身定做的也就他们两个,不说如今倒是多了一位,风华更是不同,不同于朝阳郡主的明艳动人,她倒是烟视媚行般,但是眼神却又很清明,宁清秋自认为不会看错人,故而对红袖的第一眼感觉不错。
至于说行痴,身着道袍乃是太极黑白图案,倒是和她的太极阴阳剑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故而看着就是顺眼亲近。
心神一放松,开玩笑就是脱口而出信手拈来了。
“宁姑娘不用如此。你这玩笑话倒是说到了点子上去道出了真相。我早年曾经被佛门修士救过性命,我孤儿一个孤苦伶仃的,正是那位大和尚为我取的名字,本来就是为了让我剃度出家成为佛修跟他一起修行,结果路遇魔道修士作恶,大和尚与之力战而亡,含恨而终,却还没来得及教我修炼亦来不及为我剃度,故而我只能是成了个没有归宿的人,本来想要自己寻觅机缘求道向佛,结果机缘巧合倒是成了道修,佛修之事只能作罢,但这名字我却也不想改了。”
行痴连连摆手,直接将一番往事娓娓道来。
旁边的红袖诧异的看他一眼说道:“行痴你倒是不厚道啊,我们交往至今也算是朋友一场吧?我怎么这么久都是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这件事,反而是现在倒是和盘托出了?”
莫非对这位宁姑娘一见钟情故而剖心挖肺的有什么说什么?这也未免太没有眼色了吧,那位过来一言未发的大神,站在那里虽然没什么话也没啥动作,但是存在感那是强得没办法忽视,你当着人家的面给他的女人献殷勤是不是有点找死啊?
行痴也不恼,看着她反将一军:“你也从来没有奇怪过我的名字,故而你不提我怎么解释?再说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若不是宁姑娘直言,我也不会再刻意提起。”
小和尚则是拍着胸脯讲到:“行痴兄啊,你也用不着惋惜,你若是现在还有求佛之心,便是由我来当你的引路者,加入我雷音寺如何?反正你还未突破元婴,现在转修应是不难,主要是要多花费一点时间,但是我看你慧根极深,一心向佛指不定便是修为一日千里啊。”
行痴摇了摇头:“我道心已固,轻易更改不得,我继承了道修前辈的遗泽,也早就改变了当初的想法,只要是仍然除魔卫道,不论是佛修还是道修,不都是一个道理?何必执着拘泥于表象?”
红袖拍拍手:“行痴道友,你这话越说我们听起来越像是佛修那门路数了,我就说以前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还没有察觉出端倪,原来是你一个纯种的道修这说话活生生的是佛修那一路的做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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