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过卧龙桥,路过了北栅街,河埠头三两个妇女拿着木槌捶打着衣服不禁吸引了祭遥的注意。
远处,蜿蜒的青山隐约可见,一斜夕阳从山头洒下来,竟也有种别样的美丽。
瓦房是清的,墙是土灰色的,一片又一片整齐有序的瓦片在木头架子井井有序的排列着,既不单调又不乏味,一种简单明了的感觉涌上心头。
与之前路过的地域完全不同,木梁横七竖八地摆列着,接头处的一个个惟妙惟俏的龙头,寓意一个人像龙一样飞翔。木架上,刻上了精美的图案,令人赏心悦目。
石板是颜色有很多,各式各样的石板被自然的拼放在了一起,高高低低的把路又一次引向了一个新的拐角。
生活在这安逸的城市也挺不错的嘛,祭遥不禁想到。
那些柔柔地漾着暗香绵长寂寞的青石板巷,旧色斑驳陆离的砖墙,缝隙中瑟缩了几根细细的野草,撑了油纸伞在烟云雨色迷蒙中踽踽独行的纤丽女子,无一不让祭遥感到舒服。
走着走着,穿过了无数大街小巷,他们总算是靠近了皇城边。
只不过他们要去的并不是那金碧辉煌的皇宫,而是建造在皇宫旁边的、十分阴森的天牢。
她祭遥如今竟混到了这个地步,没事要去天牢做做客,想来也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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