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好快,想不到白少爷已长成翩翩公子了。”米正也应声道。
“从这白少爷身子竟看不出白少爷才十五岁年纪,与我家女儿同岁,从这长相气质看却比我那女儿沉熟稳重许多。”,真雨不假思索道,经过真雨这么一说,倒让大家都想起了往年一桩旧事。
十五年前两家交好,双方夫人都怀了孕,于是两方一高兴便指腹为婚,商约着若将来双方生下孩子,若一男一女,则结为亲家,否则作罢。只是后来因为白善升迁急于离开,离开后两家才生下孩子,所以多年来还未谈及此事。
白夫人立马想到刚才真雨讲到自家女儿之事,便问道:“你们可否还记得十五年前指腹为婚之事?”
其余人一听,皆道:“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当年可是信誓旦旦说着立下的约定呢。”
白夫人继续说道:“看来这就是缘分啊,上天注定,十五年后让我们再次遇到,正好一男一女,我家白杨与你家女儿不正好注定的一对儿么?”
米正见白夫人如此说道,不禁暗自欣喜,却不露言笑。真雨便不同了,眉开眼笑应对着:“可不是嘛,白夫人说得甚是,想必这也是缘分,要是白家不嫌弃我那小女,倒是很愿意这桩婚事成真。”
白善立即附笑道:“米夫人这说得是哪里话,谈什么嫌弃不嫌弃见外的话,凭我们这交情,这还用说,你肯把你家爱女托付于我家犬子,荣幸之至来不及呢,何况他们也实属缘分有余。”,白善刚说完,其夫人也同意道:“可不是嘛,彼此就不要见外了,既然大家都有意,我就先打声招呼为宜,改日便去米家提取婚事,让白杨前去会见米家小姐。”
双方就这样一唱一和,便把婚事定了下来,把酒言欢,回忆往事,畅快淋漓。
米正与真雨在回来途中,一直欢喜,似乎终于解了头等重要大事,刚回到家中,便告知大家米儿婚约之事。米图一听要与那知府大人白善成为亲家,知府可比知县官位更大,便立马赞成其父决意,使劲在其旁说着赞成米儿与白杨之事。
这白杨,米图也见过,在寒山书院见时,虽未打过交道,但看白杨对米儿,也是十分照顾,米图这如意算盘立马从原来打向徐文的身上转移到白杨去了,便觉着胜算更是大了许多了,也高兴了起来。
米儿一听到大家传着此事,还不想为儿女之事困扰的米儿,自然是持反对意见的,再说,米儿一向比较爱自由,可一点也不想自己婚事皆有父母主宰,便第一个站出来极力反对,然而这米家共八个人,只有米儿反对,自然是反对无效的,米儿生气地躲进房门,不见任何人。
却说这白杨,自从米正与真雨拜访走后,白善便告知他此事,白家也忘了问这米家小姐芳名,只是告诉他即将要娶米家小姐。这白杨也正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只听得自己即将要迎娶一位素未谋面,只因父母多年前指腹为婚,如今要兑现承诺之事,便觉尤为荒唐,也是持反对意见的。
再三在其父白善面前解释自己尚年轻,不想过早考虑此事为由拒绝,皆被白善反驳了回去。白夫人也极力说服白杨,说白杨的父亲也是十四五岁便已开始谈论婚事了,白杨别无办法,一阵无奈归自己房去。古诺有个规矩,男女到了十四五岁便是谈婚论嫁的最佳年龄,等十八岁成人礼完后,已经定下婚约的便要如期举行婚礼。
白杨在其房内用墨笔郁闷地书写着字,越写越气氛,写了一张,又撕一张,却突然在纸上无意写下“米”字,突然顿了下来,心中想到此前去往寒山书院途中遇到的少年米子,也是姓米,住在永安城桃子县,且米子说他有一双胞妹妹,便心想,这米家小姐会不会与米子有所关系,想了一会儿,竟有所好奇了,突然转变神情,冒出一个想前去打探米家小姐是何人的念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