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
“你手下有没有什么能人异士,可以效仿别人的笔迹?”
月安靠在马车里想了想,“倒是的确有这么一个人,是个书画奇才,你问这个做什么……难道你想?”
“没错,他们不是要圣旨吗,咱们就给他们做一个。”白皎皎一点都没把假传圣旨的事情当成什么杀头大罪,轻轻松松道。
“你疯了,这个主意虽然好但那些老臣也不是傻的,他们可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字迹造假也许还能蛮的过去,但印鉴……”
“你看这个。”白皎皎打断他的话,把两样东西丢过去。
“这是,玉玺和兵符?!”幸亏月安的下半身知觉还没全部恢复,不然给她这么重重一砸也是能砸出个三长两短的。“你连这个都准备好了,别说,手艺不错,这重量质感都和真的似的。”
白皎皎翻了个白眼。“这就是真的!”
月安闻言,小手一抖,嘴唇翻了翻,整个人都虔诚了几分。“你怎么弄到的……”这可是真的玉玺啊,这小祖宗进了趟宫把国本给偷了出来,怪不得龙在天要追杀她。
“唉,首先这不是我偷的,其次龙在天也不知道这件事。”白皎皎才不背这个锅呢。
她把太后说的话都和月安说了,包括自己的身世。在听到太后对他的评价之时,月安眼底微光波动。
“太后居然同意了……”
“我想之前是我们都太不了解她,她早就知道龙在天心怀不轨野心勃勃,一心扶持太子与之抗衡,可惜皇上不明白他的心思太子又是个难成大器的。”
月安一瞬间想到了很多,历来严苛的太后对他们的功课都很看中,很少笑,曾经也对他很看好关心。什么时候开始一切就变了,他们所有人的印象中太后就成了那个偏心太子掌控朝政野心勃勃的女人。
他已经过了想不开,自卑,仇恨所有人的时候了,但是如今听到了太后的心里话那郁结在心中多年过不去的坎依旧是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消弥。
“是,她也是用心良苦。”月安低声看着那玉玺道,“只是我更没想到,你居然是逸王的亲生女儿,白大将军的胆子可真大。”
“我也没想到。”不过说来血脉真是种奇妙的东西,她一见太后就绿的亲近,太后想必也是如此吧。
“所以表妹,你可别因为老头子的事情记恨我啊,我是无辜的。”月安改口极快,笑盈盈的就接受了这个凭空冒出来的“表妹”。
“我看心情。”白皎皎摸着下巴道,“既然有玉玺和兵符在手,我们就不用忌惮龙在天。只是这两样东西极为重要,光有这两样也不足以让那些老臣百姓心服口服,所以我觉得你还是亲自将这两个东西带去给他们比较好。”圣旨加皇子,没有比这个更我就说服力的吧。
“你不说我也准备亲自出城一趟,我准备和五哥一道出城。只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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