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星神一出,太乙飞星符阵又生变化,无数星光明灭不定,垂落下来,星影斑驳摇荡之间,凌冲只觉无数符法真义于心头流淌,竟是分外清晰,以往拗口难懂的符术之道,居然升起了几分明悟,显是太乙飞星符阵的进境又有进展,推演之力大大增强。
玄武星神与白虎星神遥遥相对,一水一金,相互应和,至此太乙符阵星空之中外围半边星光已然点亮,洞虚剑诀所化一团金光在西方七宿星域如鱼游荡,忽然又钻入北方玄武星域之中,星光如柱,落在金光之上,火光四射,连带凌冲心头亦是灵光电闪。
“看来只要修成四灵星域星神,便可联手推算出洞虚剑诀法相级数的功法!这门太乙飞星符阵果然精妙至极!”太乙飞星符阵太过玄妙,修成一尊白虎星神便相当于玄门元婴境界,若是四灵星神齐聚,则直入法相之境,再反过来倒推洞虚剑诀,方能高屋建瓴、事半功倍。
“不对,若是洞虚剑诀每一重法诀皆要先将太乙飞星符法修至更高一层方能推演的话,那太乙飞星符阵岂不要先一步证道纯阳,我才能推算出纯阳级数的洞虚剑诀?”凌冲念及至此,不由呆了一呆。晦明童子自然也发觉了这一点,叫道:“原来如此,哈哈!你还是听我的话,乖乖将根本道诀换做太清符法,先以符术证道,再去修炼甚么劳什子的剑术罢!”
凌冲愁眉苦脸道:“就算不更换根本道法,如今太乙飞星符法是否为我的根本道法,又有甚么区别?”太乙飞星符阵落于洞虚真界之中,凌冲最近下最多苦功的便是这部符术,实则已超越了洞虚剑诀,成为他的新的根本道法,只不过太乙飞星与洞虚剑诀两部道法之间,因有三十六天罡之气连结,来回改易的无比自然,有时凌冲自家都分辨不清了。
晦明童子大是开心,凌冲唯有先以太乙飞星符法证道,方能踏足洞虚剑诀的最高境界,在他看来等若是太清门胜过了太玄派,纵使凌冲已自认为太清门当代掌教,却也值得大肆庆贺。
凌冲想了一想,说道:“那便如此罢,大不了以两部道诀证道,剑术之道乃是我毕生所求,绝无放手之理,一切顺其自然便是!我只炼化了一枚星珠,便修成一尊星神,剩余两枚恰好够我将青龙、朱雀两尊星神修成,先将太乙飞星的修为推至法相境界再说!”
正要一鼓作气,下手修炼,忽觉身下动荡,惊奇之下,便住手出关来见惟庸老道。惟庸道人瞧他一眼,点头笑道:“短短时日,倒是进境不小,只是莫要光顾旁门之学,枉费了本门剑术。”看出他太乙飞星符法修行精进,提点他莫要只顾修炼太清门的符术,荒废了自家的剑法。
凌冲有苦说不出,只能凛然受教,问道:“师伯,方才一场震动十分诡异,不知来自何处?”惟庸老道伸手一指,笑道:“你自家瞧瞧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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