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星核至少还需千年光阴温养才能成熟,我勉强将一丝印记炼入其中,尚不能完全动用,只能借其一丝威能。但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如此,一旦损伤了星核根基,我数千年苦功便付诸流水!”
凌冲道:“地星界中亦有星核,星核之外也有一层阴火守护,焚天老魔盘踞地星界多年,只怕已将阴火炼化,至今还隐忍不发,所图非小!”
天妖老祖道:“焚天那厮看似被郭纯阳算计吃瘪,实则另有打算,虽元神两分,也不可小觑。”凌冲眼珠转了转,又是轻咳一声,欲言又止。
天妖老祖冷冷道:“我知你已在暗中联络了尹济那厮,你非是我的门人,我忌惮郭纯阳,不然早将你一掌拍死。”凌冲苦笑道:“原来前辈已然知晓了。”
当初在轮回界时,尹济老祖曾给了他一道符箓,只要用太清真气祭起,便可相互联络。那符箓用过一次便自行消散,不过凌冲也是符道大宗师,暗暗将那符箓拓印下来,自行祭炼了几枚。
天星界之事牵连太广,尤其炼星魔祖介入之后,凌冲更无把握全身而退,唯有求助于尹济老祖。前几日将符箓祭起,等了一日功夫,尹济老祖回应,会在近期赶来。
尹济与天妖当年的风流韵事,可谓震惊轮回界,但光阴如水,早已无人记得,此恩此仇只在二人心头纠缠数千年,尹济老祖驾到,必然瞒不过天妖,此事是凌冲一手促成,绝瞒不过天妖老祖,还不如和盘托出,免得大家尴尬。
天妖老祖道:“我与尹济那厮仇深似海,他若现身,必与之拼个你死我活,大不了这星核不要了!”凌冲苦笑道:“前辈又何苦说气话!”
天妖老祖冷笑道:“这非是气话,尹济负情薄幸,哼!”凌冲一时哑然,不论二人当年如何翻脸成仇,尹济将天妖镇压在灵江之底,又用生死符日夕抽取其元气,手段太过歹毒无情,就算特意留下空门,让天妖自行破禁而出,也没什么用处。
凌冲扪心自问,若是自己的道侣如此施为,只怕一见面也要将其打死,方慰道心,因此一时无语,也不知如何相劝。过得良久,才道:“是晚辈唐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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