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雨纷倒是满脸的黑线,“你是想在我家避难吧?”她瘪了瘪嘴,拆穿道。
萧寒见洛雨纷脸色也变好了,还有打趣的力气了,这才真正放下心来。“我这是给你当高素质保姆。难道你不感动吗?”
“我可没答应。而且,你看起来不会做保姆会做的事情。”洛雨纷白了一眼,也不知道萧寒会不会做家务,一看就是被人伺候地很好的二世祖。自己一个人确实有点不方便,但是让萧寒住进来恐怕更加不方便了吧。
“让我补偿一下嘛!”
“好好地吃顿饭变成凶杀,你住我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洛雨纷回嘴道。
本来也是无心地随便一贫,按说以前萧寒老早就大开嘴炮了。但今天的萧寒突然沉默了。又忽然了悟了什么似的,低下了头,然后点了点头说:“嗯,也对。”
笑容里有一闪而过的苦涩,洛雨纷希望自己看错了,要不然心怎么会突然紧了一下,有些难受呢。
“姐,药拿来了,我们走吧。”浩子拎着一袋药回来了,看到两人装作四处看风景,也有些尴尬。
“那我们走吧。”萧寒露出了笑容,她的伪装只要她不想让人发现,没有人会知道她此刻真实的心理是什么。洛雨纷也突然觉得萧寒便回了原来的样子,一点点刚才的痕迹都没有了。回想起来,整个事情就像是一场梦一样。
萧寒和浩子先送了洛雨纷回家,看着她安然到家,萧寒的脸才垮了下来。这次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很冷静地对调查的事情安排起来。想对自己以及能对自己下死手的人不多,刚刚才拿了顾清舒手里最后一张王牌,和她或者说和这件事情一定脱不了干系。
但她并不怀疑顾清舒,要知道这个女人毒辣是毒辣了点,可是她的资料自己非常清楚,根本没有这个本事做到□□。自己也不是吃素的,背后还有金主顶着,自己这条命要是没了,顾清舒也有她无法承受的东西。
除非,她有把握让人查不出和她相干。
那么,最大的把握是什么——还真就不是她干的。
萧寒想来想去还是锁定了几个人,当然顾清舒也难逃此列,只是,她的动机和能力都太单薄了。萧寒怀疑的是,除了自己知道这件事情之外,还有谁清楚。那个在暗中的人便是最大的嫌疑。
萧寒让浩子准备了很多事情,然后迅速地把东西交给了浩子,让他赶紧把这个烫手山芋交给金主。这样,矛头就会从自己身上延伸到金主身上。危险性也会降低,她还特别嘱咐了洛雨纷的人身安全。
萧寒不希望洛雨纷受到什么牵连,说不上来为什么,似乎洛雨纷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那种不一样让萧寒起了好奇的心,在这颗好奇的心得到满足之前,她不想洛雨纷出任何事情。
萧寒回家自己给自己的脚上了点跌打损伤的药,刚刚紧张洛雨纷一直没发现,原来脚也崴了一下。搓着药酒的萧寒心里却有些复杂。
洛雨纷的资料写着她从军官大院里长大,可是却没有当兵的经验,那么她又是为什么孔武有力呢?难道她的父亲亲自操练了?而且她是独生女,家里当宝贝一样宠着,她的家庭条件更是不差,那又为什么接触的时候那么贤惠呢?
一个人如果偏离资料的形象太远,必然事出有因。萧寒心中对洛雨纷的身份产生了深刻的怀疑。如果不是今天,她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但今天的洛雨纷表现得太冷静太机敏了,一个年纪轻轻的大学毕业生,能有这样的身手和这样冷静的头脑来面对如此险境,连平常有练女子防身术的萧寒都自愧不如。
难道不值得怀疑吗?
萧寒的心里充满了疑问,这些疑问又变成了一个个画面。洛雨纷站在那里依然是个青涩恬静,长相精致的女人,可是内在却像是无边无际的大海,萧寒感觉自己连海水都没有碰到,何况是她真正的核心。
“有人在吗?我是萧寒。”第二天清晨,萧寒就来敲洛雨纷的门了。她知道洛雨纷起得早,那天早上洛雨纷起床后可干了很多事情,有条不紊的,生活质量相当高。
“早啊!你怎么来了。”洛雨纷正拿着牙刷在给自己刷牙,因为右手伤了不能大动作,只好用左手拙劣地刷着。
“我给你煲了鸡汤,炖了一个晚上。”萧寒用眼神指了指自己手上拎着的保温杯,然后自如地走了进去。房间还是挺干净的,就是东西已经开始摆开来了,能看得出来,洛雨纷一个人还是有些不方便的。药水棉签放了一茶几。
“这么有心?”洛雨纷震惊了,萧寒还会煲汤,看起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人竟然为了自己煲汤?
“废话,我好歹也自己生活了这么多年,就算是看着菜谱,我也能煲出好汤来好吧!”萧寒白了一眼,觉得洛雨纷真是小看自己。
“行行行,谢谢你。你放那里吧。”洛雨纷懒得和萧寒贫嘴,嘴里还一口的泡沫,便随意地指了指,然后进卫生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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