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戒律院的执法啊。”虚竹说到这里,似想起了什么地求救,“前辈啊,看你和我太师伯、太师叔都极为熟悉,能不能替小僧求个情,让他们不要逐我出少林啊?”
“哦?”成云帆看着虚竹,想起来他最终还是被逐出少林,就心下笑道,“你这和尚也是,学了我道家上乘功法,还要拜入佛门不成?再说武学修为达到化境,万法归宗,实出一脉,在哪里都是修行,何必拘泥于一个寺庙呢?你呀,太不知变通了。”
说到这里时,只听得少林寺内钟声阵阵,急促响起,不少僧人急促路过戒律院,往外面而走,那虚竹的师傅,慧轮也急匆匆路过,见到虚竹还傻乎乎的跪着,开口就说:“虚竹,你怎么还跪在此地?”
“师傅,弟子在等着戒律院执法僧前来执法呢?但不知道为什么老是等不到执法的弟子来执行啊。”虚竹不明所以地说。
“哎,现在本寺大难当头,所有僧人都去主持护寺大阵了,谁还有空来给你执法?”慧轮见弟子如此傻乎乎,真是既气又笑地说。
虚竹听此,连忙拉住慧轮问:“师傅,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慧轮连忙说:“出了大事,乔峰在广场上和慕容复、丁春秋、庄聚贤在大打出手,听说你那个三弟也被围在站圈之中。”
“乔大哥来了?”虚竹与成云帆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
虚竹和慧轮听此,也忙吃惊的看着成云帆。
“是啊,各路英雄都说要取他的命。哎,我们少林来佛门圣地,看来今天要变成炼狱战场了。”慧轮悲苦的说。
“无量天尊!”成云帆听此,也是心下不忍,宣了一声道家口号。
那慧轮和虚竹见此,也连忙说:“前辈啊,你看外面如此,可如何是好?”
成云帆不语的看着虚竹,那虚竹突然明悟,似想到什么的说,“前辈,师傅,弟子只要尚未离开少林寺,就还是少林弟子。”
“那是当然!”慧轮也瞬间明白,心下大喜的说,“如今你师门有难,你身为少林弟子,自当尽一份力。你身怀上乘武功,赶快去保护方丈和极为师叔祖吧。”
两人说着就要出门,而那虚竹因为跪久退下发麻,所以差点跌倒。
见到这一幕,连成云帆也忍不住笑出来说:“你等快去吧,我也随后就到!”
成云帆随着二人到得广场,只见乔峰正与庄聚贤拼斗在一起,一个使出易筋经,一个使出成名绝学降龙十八掌,一时间难分胜负,而丁春秋和慕容复已经败阵在旁边,看起来极为狼狈。
成云帆看着拼斗的两人,觉得那降龙十八掌和连云宗的连云十三掌颇有印证之处,看来这丐帮创出此掌法之大能,至少是一个有道的炼气之士。
不多时,场上胜负分出,乔峰打败那庄聚贤,并撕开其面纱,场上武林豪杰看到庄聚贤的模样都议论纷纷。
正在这时候,一个白衣公子突然从人群中挤出,来到乔峰面前说:“大哥以一敌三,好功夫。”
话音刚落就有一个武林人士大声说:“大家不用怕,和契丹狗拼了,大家和他打耐力战,不用怕他。”
人群中都是“不用怕他”、“和契丹狗拼了”的噪杂声。
“拿酒来!”乔峰见此大喊,“小弟,你我结拜,兄弟一场,今天不管是死是活,我们兄弟俩好好喝个痛快。”
段誉为他豪气所激,自然顺手接过一只皮袋,说道:“不错,正要和大哥喝一场酒。”
这时候,少林群僧中突然走出一名灰衣僧人,正是虚竹,他走上前朗声说道:“大哥,三弟,你们喝酒,怎么不来叫我?”
萧峰从未见过虚竹,忽听他称自己为“大哥”,不禁一呆。断然又发现一个熟悉身影,连忙走到成云帆身前,极为亲和地说:“二弟,你竟也在此地?”
虚竹与段誉在其身后,对其如此称呼一位道长,感到不解,在场武林人士大多数都没参与聚贤庄的事,自然也不明白,乔峰顺便将当日情况三言两语说明。
而段誉也拉着虚竹的手,转身向萧峰说了自己与虚竹结拜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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