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苏湛还真是浑金虎!”钱宪猛地一拍大腿,“亏我还信誓旦旦的说此人已被除去。”
“浑金虎是两个人。”杨徹摇摇头,顺着解释了下去。
钱宪听得是一脸震惊:“这他娘也行。厉害了。”摇摇头,脚尖一动,踢在了地上的人身上,厉声道,“起来,起来。”
那小仆颤颤巍巍的抬起脸,竟是满脸通红,涕泗横流,五官纠结在一起,眼里满是惊恐与害怕。他哆哆嗦嗦的看了钱宪一眼,视线在屋内几人脸上扫一圈,最后停在看起来比较好接近的白季柯身上。
这不是说钱宪和杨徹就凶神恶煞,只是……钱宪刚刚绑了他,恐吓以外就是殴打,这些年虽然跟着苏湛,但也是吃香喝辣,平日里牛气也就上来了,何时受过此等待遇,不禁被吓破了胆;再看杨徹,虽然一副书生样,但不知为何一对上他的眼睛就发毛。本能的趋利避害让他瞬间就找出了对象,那就是目测很容易被骗的白季柯。
“小白兄弟救命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你就看在我们共事的份上放了我吧!”他满脸的恳切与焦急,眼中绝望希望交织在一起,竟是让人看了便有几分动容。
白季柯嘴角抽了抽,把肩膀上的人放下来,那小仆本来还激动的讲着话一下子就哑火了。
“你倒是说,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钱宪一大脚就踹上去,“你主子都躺这儿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不,不是,是他……是他强迫我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他僵了一下,然后更加激动的大叫起来。
他的动作大了,几人才看见原来他已经被麻绳绑了个结结实实,怪不得蜷缩的像一只虾米。
钱宪确实在心中摇了摇头。这人和苏湛有一种无端的默契在,应是长久的相伴而至,这人身为奴仆却如此嚣张,衣料都是极好的,皮肉上也不曾有过疤痕,想必他主人待他是极好的,可如今,一看主人落难,便如此轻易的舍弃主人。真是叫人好生难过。
“难过?吃一颗药就舒服了。”正在钱宪伤春悲秋之际,门口突然传来一人清冽的声音,抬眼望去就见年江抓着一卷东西走过来,神情温和。
他走过来,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地上的人,道,“我这里的药很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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