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房间里只剩下夏同欢和楚乐行,看着沸腾的茶水,端起茶杯。
又是两壶茶过后,夏同欢的嘴已经烫得麻木了,“不行不行,我从嘴里到肚子里都烫得没知觉了。”他乱瞅着,视线落到冰面上,“对啊,我先吞一块冰冷却一下。”
夏同欢掰下一小块冰,含在嘴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好舒服,乐行,你也来一块。”
楚乐行也去取了一块冰,放入嘴里冰凉的感觉像一条线顺着嘴巴连到腹部,刚才的热烫瞬间无影无踪。
“怎么样?”夏同欢又开始往嘴里倒滚烫的热茶,他看着楚乐行皱着眉,又去取了一块冰块,这时他感到自己的中脘穴微弱的跳动下来。
“乐行,我找到感觉了!”夏同欢一脸惊喜的样子。
楚乐行吞下冰,说,“我也找到了,”他的表情还是凝重,“但不是中脘穴,是水分穴。”
两人走出矮房间,发现杨月影和杨乐乐就在门口等他们,少林僧人只有子道在。
“镜闵大师呢?”楚乐行问,“我有些疑问想问他。”
“镜闵大师他们都走了,住持有急事相见。”子道回道。
“这是镜闵大师留的‘炎气’的练习心法。”杨月影递给楚乐行一张叠好的宣纸。
子道说,“诸位施主,天色已晚,不如今日就留宿少林,心中的疑问可明日请教镜闵大师。”
夏同欢和楚乐行心里自然愿意,但想到杨月影和杨乐乐住在少林恐有不便之处,就推辞了,说他们就住在山脚下,随时可以来拜访。
子道说,“那就不多作挽留了,子道送你们出寺,待会子道也要去见住持。”
众人随子道出了少林寺,此时月亮已经升了上来。
几人在山门口告别后,夏同欢他们下了山,子道运气内功转身朝少林寺后山别院奔去。
待他气喘嘘嘘的赶到后山别院,此时院内灯火通明,子道走进堂屋,里面站着镜字辈三位长老,子字辈所有僧人,明字辈只有明齐。
少林僧人穿着褐袍都站在中间,两头又各站了一个僧人,一个白袍,一个黑袍。
白袍的是天台宗了然,不解的师父。
黑袍的是密宗无嗔,死在武当山下的无妄的师兄。
进到屋里,子道听到的一句话就是无嗔在朝了然大吼,“你给我闭嘴。”
幸好了然离无嗔站得远,要不口水就要喷到他身上了,可是站在中间的少林寺僧人可没那么幸运,离得最近的子远抹了一把脸。
子治向前一步说,“两位既然是要少林寺来做调和,化解两宗的恩怨,那两位也好歹听我这个少林住持几句啊。”
无嗔啐了一口,“我们密宗死了七个僧人,你们天台宗就伤了一个弟子,这能算做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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