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自是最好,还是韩公子想的最周到了。”傅婉言抿唇轻笑,倒是有些感激韩子鸿。若非韩子鸿帮着她和穆叡策,这为民药房,定然也不可能发展的如此好。
约莫过了一会儿,穆叡策才匆忙前来,入座之后,三人一同用膳。吃过晚膳,傅婉言依旧跟着穆叡策策马回了家中。
离开之前,傅婉言将梁碧苑托付给了丁文娘,丁文娘按时送了饭菜前来,倒也没让梁碧苑饿了肚子。
见傅婉言回来,梁碧苑有些焦急:“婉儿,婉儿,你,是不是去找侯爷了?我告诉你,侯爷不会这么做的,绝对不会。”
傅婉言闻言,脸色略微一滞,表情变得冷然:“放心,我不会去找他的。不管如何,他是你的夫君,却不是我的父亲。”
将话说完,傅婉言便转身离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梁碧苑听闻傅婉言没有去找傅伦,竟是舒心的笑了。
穆叡策走进房间,便见傅婉言一脸笑意的样子:“今日看诊之后,我发觉我还是很喜欢做大夫的。看到那些病人的笑容,我真的觉得挺开心的。”
“喜欢便好。”穆叡策知晓傅婉言这是强颜欢笑,强装出来的笑容,并不美好。
次日傅婉言依旧跟着穆叡策一同前往为民药房,却是碰上了一个疑难杂症。男子不过二十几岁的年纪,面色惨白,傅婉言替他诊脉之后,发现他的脉象十分的虚弱。
“你可能跟我说说,你这病是个什么样子?”
男子眼眸轻拧,长叹了一口气,好似说话也十分劳累:“就是觉得累,每日都睡不醒,动一动便再动不起来了。”
二十几岁该是正值壮年,体力却好似是八旬老人,傅婉言眼眸轻拧,只觉得面前的这个男子让她有些棘手:“这样吧,你先在这里留下来。等之后的病人看完了,我再替你细细把脉。”
男子应下傅婉言的话,由伙计搀扶着到一旁躺下来。傅婉言替所有病人看完病已经是临近傍晚,这才空了手,前去看已经在床上睡着的男子。
看着男子苍白的睡颜,傅婉言眼眸轻拧。见傅婉言脸色如此凝重,韩子鸿走到她身边:“怎么了?这个人的病很难治吗?”
“他只说自己很累,却是找不到根源。不能对症下药,自然是最难治的。如今,我也只能是先替他固本,再找原因了。”男子无法说出自己的病是因着什么引起的,便是一点点的迹象都没有,如此让傅婉言有些难办。
男子醒来之后,傅婉言将已经准备好的参汤送到男子面前:“这是参汤,对你会有用的,你先喝吧。”
“好,多谢姑娘了。”在药房伙计的帮助下,男子喝了参汤,这才睡下。傅婉言和穆叡策没有回去,让人带了口信给梁碧苑,只说今日有事,不回家。
有穆叡策在,梁碧苑倒也是没有说什么,点头应了下来。傅婉言一夜都在翻看医术,却始终没有找到男子的病因。
见傅婉言的房间灯火通明,穆叡策推门而入,从她手中将医术抽走:“该休息了,明日再看吧。”
傅婉言脸色略微一惊,抬眸看向穆叡策:“我总觉得他的病有些不正常,我要早点找到他的病因,这样才能够对症下药,早点治好他的病。”
“即便是要看病,也该顾上自己的身子。”穆叡策一把将傅婉言从凳子上拽起来,将她压在床上,“睡吧,我看着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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