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是东流国深处边塞地区,以小麦为食也是正常的,可能已经习惯了,傅婉言徐徐道,“你中午时是否胃口较小?还有些吃不下去,出恭的时候也有些不自然?”
那个小丫头被她这么一说,清秀的小脸上布满了红霞,“姑娘这话说得倒也是真实。”
“既然是真实,那便去给我准备白粥吧!”
那个丫头似乎有所动摇,便收起刚刚布置的糕点,行了个礼便退了下去,“是!”
傅婉言待她退下之后,站起身来,往门口走去,缓缓的打开木门,一打开便看见有两个护卫就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姑娘有何事吩咐?”
“无事,就是麻烦去告诉那个丫头,那粥要小火炖熬。”
“是。”
傅婉言眼中意味不明的关上了房门,想来这栋大殿附近定是有不少暗卫在暗中监视着,看来想要逃出去难如登天呢!的想一个万全之策才行。
就是不知道穆叡策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不久那个小丫头便来了,伺候着傅婉言布了粥便退下了,傅婉言喝着这个没有味道米粥像是没有味觉一般,皆数吞咽了下去,如今米娅母亲那边倒也是个问题,不光是米娅母亲身上的毒已经依赖上了国王的解药,离不开,并且她会因为米娅的幸福而放弃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吗?想来也是有些不可能的。
默默地喝完了粥便叫那个丫头进来收拾,可是没有想到,进来的竟是国王,这倒也不是多么令傅婉言惊讶。
“姑娘昨夜住的可还好?”
那个人穿着明晃晃的衣袍在众人的行礼中已经走到了傅婉言的跟前,傅婉言有些不想见到他一般,皱了皱秀眉,“陛下的待遇自然是好的。”
“大胆,见到陛下怎可不行礼,这就是您国的礼仪吗?”那个国王身边的小太监似有些对傅婉言这个阶下囚有些厌弃,对于她的不是礼数也有些皱眉。
傅婉言眼光扫了扫那个太监,冷哼了一声,这个太监想来是国王身边的红人呢,“您是东流国的国王又不是我们国家的君王,更不是我父母,因何要行礼?”
“好一副伶牙俐齿,看来穆叡策十分的纵容你呢,养成你这种不知死活的性子。”虽然那个国王脸上在笑,但脸上的笑容着实令人瘆得慌,那一丝丝危险的气息被傅婉言敏锐的察觉到了,果然帝王的权威不可侵犯,想来他如此的礼遇待她不过就是因为穆叡策,但他如果要对付她不被穆叡策知道也是有可能的,毕竟这也只是他的地盘。
“您这就是说笑了,我何德何能能得到战神穆叡策的如此纵容呢!倒也是我是个不祥之人,一般给别人下跪呀!都会把人克死,以前村里的王大伯非逼着我行礼,这不就落得个死无全尸了!”眼睛意味深长的看着国王。
那国王似乎十分的不相信,但也还是有些疑惑,傅婉言知晓,这东流国身处偏远地带,肯定十分的迷信,定是不会要她行礼的。
“孤乃是真命天子,会怕你一个小小的女子行礼?”
一旁的太监这么一听,赶紧劝道,“王,不可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那个国王似乎脸上有些薄怒,一手扬开他,“滚开。”
傅婉言有些似笑非笑了,起身,作势要行礼,语气中夹杂着丝丝的无奈,“既然如此,试试也无妨,左右不也是一个礼。”
“姑娘且慢,陛下,以大局为重啊!”太监跪着抱着国王的脚,脸上皆是急迫之意。
那个国王也不好发作,冷哼了一声,“既然姑娘你不承认我是你的王,那便就不需要这么好的礼遇了,来人,将姑娘移驾监牢好了!”
傅婉言对于国王这种怒意也不屈服,左右不会要了她的命,只不过就是换了一个环境罢了,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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