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大人有所不知,我去东流国并不是巧然,虽然是偷偷的去,但是这件事情是将军应允的,正是派我去东流国当一个细作,将军后来也去了,是不是您就会说将军在叛国呢?”
傅婉言就这般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看着他的脸上挂起了勉强的笑容,更是笑得开了。
“朱统领您作为将军的身边的心腹,也是该知晓的,你说我说的话是不是对的?”
转头就看向坐在那儿朱三,眨了眨眼睛,用眼神示意她。
朱三本来紧绷的身体顿时就放松了下来,好在傅婉言机智,不然就以他这个头脑,什么也就一股脑的说了出来,也就难怪将军有些事情会让自己请教傅婉言了。
看着面前的人,挑了挑眉头,“没有错,这件事本就是机密,怎么可以被旁人知晓,看来大伙儿竟然是这么看待小傅的,给小傅造成的委屈,我定会好好处理的,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朱三眼神眯了眯就这么扫过那个人,使得他浑身战栗着,似有些不服气,“统领,不公平,这件事情明明就是这个傅润做错了,害得我的手成了这般的模样,就算是我说了胡话,可是我的手呢?总不可能有假吧!你不能就这么偏袒她啊!”
“我何时偏袒了任何人了?没有证据就这么说,你这个男子汉大丈夫还是有理了?”
朱三倒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真是不争气,别人给他一点儿的阳光,他就这么的傻了吧唧的跟着别人就这么走了,实在是有辱他们将士的颜面,说到底还是那个胡说八道的人文骚客在那整出来的要幺蛾子,知晓冷得话还不赶紧去自个儿的屋子里面睡一觉,他倒是天天想个臭虫一般,一看着他那嘚瑟的模样,有些愤恨,咬了咬自己的白牙。
“统领,人我已经问完了。”
张元就这么急匆匆的从外面赶了进来,脸上的神色很不好,手里还拿着不少的瓶瓶罐罐和洗漱用品衣物,那个人一看就知晓是自己的,便不发一言。
朱三看了看他的身后,没有一个人,不禁皱了皱眉头,很是不满,“怎么就你一个人?其他人呢?不在校场么?”
“那些人今日在边界出勤去了,似乎要好几天才能回来,不过,我问了一下他们旁边的,似乎他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举动,而且抹了药还和大伙儿炫耀了一番,说是傅军医亲自为他抹的。”
看了一眼那些瓶瓶罐罐之类的,想来那儿也没有什么线索,其他和他住的人领了张元的药都没有事,怎么就这么碰巧傅婉言亲自为人敷药的时候这般呢?这不是针对是什么?
“张元,你去检查一下,那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蹊跷,可能是他吃错了东西也是有可能的!”朱三就这么看着张元手里的东西,这么说着,语气十分的急迫。
张元正有此意,就将那些个东西放在了地上,打算检查一番是否有异常。
傅婉言并不像他们一样抱有什么期待的意味,余光就这么瞥见了御史那似笑非笑的模样,似乎是打算看一副大戏一般,傅婉言没有错过任何一个细节,她的观察能力可是不弱于穆叡策那般的军人的,在他要顺着那副目光看过来的时候,立刻就回过身去。
御史在每个人的脸上浏览了一圈,就是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皱了皱眉头,到底刚刚是谁在看着他?不过还是看着在地上忙碌的张元,有些不屑,找吧找吧,傅润,你要怪就怪你跟错了主子吧!看你这么承受得起这个罪名,还有谁敢来你这儿看病?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