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就这么躺在了塌上,上衣就是这么结块了,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脸色都有涂抹的痕迹,显然就是有人帮他涂抹了的,一双略微有些粗糙的手就是在一感个瓶罐一愣沾了一下,在他的那快有些大的青紫上面,好好的涂抹了一番。
张元实在是有些难以忍受了,呻吟了一声,眼中闪过了一丝的恼恨,“你这个臭小子怎么不早一点儿回来呢,你若是回来了,我怎么就是至于被人打成这番模样了,看看我的脸上,好在军营里面都是一些个男子,若是在京城里面话,那么我岂不就是好丢脸丢到了姥姥家么?”
那双手就是顿了下来,孙二身上的盔甲就这么卸了下来,换上了略微有些温暖的衣物,看着上面有些杂乱的绣花,想来就是张元这个针线活不怎么灵活的人给绣的,孙二本就是长得比较清秀,相貌自然也是有可取之处,看着他的模样,也就不会计较他那有些难看的穿着了。
特别是张元更是显得十分的满意,本来就是答应了孙大好好的照顾他这么幺弟的,况且自个儿一个兄弟也没有自然应当会和孙二好好的亲近一番了,再而言之,孙二也十分的听话不会捣乱,张元是直接真心的将他当着自个儿的当成了自个儿的弟弟一般。
看着张元那么难受的模样,孙二自然也是感到有些个担忧,手上也就轻缓了一些,“你怎么就是和旁人打上了呢?军营里面本来就是禁止私斗的,你这不就是给傅军医惹了麻烦么?”
虽然说傅婉言和穆叡策的关系并非常人可以比较的,可是这么被其他人知晓了,也很是好不好,指不定又要传着一些个什么,他在前线刚刚没有什么权利的时候,也是被人这么差点儿虐待了,若是傅婉言特地让人照顾了一点儿自个儿,倒是没有过多,不然自个儿想来也是会被人这么背地里面使着小扳子不可。
张元不知晓嘴巴里面嘟囔了一声什么。
正当孙二没有听清楚,皱着眉头想要好好的听清楚的时候,就这么传来了傅婉言的声音,听着她的声音,显然也是很轻快。
“倒是不知晓外面的兄弟没有守个门也那么的换快,倒是没有想到竟然是我们的孙二回来了呢!”
傅婉言一扫刚刚不愉快的阴霾,仔细的打量这面前的少年。
这么久没有见面,明显就算长高了,身子也没有以往的那么弱不经风了,显然是有些个壮实了,虽然脸上有些个疲倦之色,但是总归也是没有瘦下来也是好的,傅婉言眼中染上有一丝的笑意,看来从军的效果不错,若是好好的努力下去,定然以后会是穆叡策的一个助力,独当一面了!
傅婉言自然是感到十分的满意。
张元一听傅婉言的声音传了过来,还没有好好的得意一下,差点儿就是栽倒在了塌下面去了,好在孙二在一旁好好的扶着他,不然以他那么毛毛躁躁的,新伤加上旧伤,还不得痛死不可了。
傅婉言也只不过就是撇了一眼张元,眼中的情绪莫名,显然就是不知晓她的情绪。
这让张元有些个心虚了,想来傅婉言也是听到了这么一些个风声,若是比较聪明的人自然也是可以知晓这件事情就是自个儿干的,但是穆叡策显然就是默许了这件事情,不然怎么可能不责罚那些个捣乱的人,反而就是责罚那些个没有好好做事情的人呢!
张元似乎想要好好的笑,但是就是笑不出来,若是真的笑了出来,倒也好像是勉强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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