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了起身,收拾了一下自个儿 接着就是很不客气的吃了一顿好的,在穆叡策这儿停留了这么久,想来外面也是传了一个遍,面对那些个人十分丰富的想象力,傅婉言倒是打算息事宁人了,不想要再次争辩出什么过来了。
在穆叡策的人注目之下总算是吃了个精光,似乎想到了什么,今日身子有些好,自然也是可以好好的去将自个儿染上了血迹的衣物洗干净的,但注定是失望的,衣物早就是没有了。
撇了一眼身旁的穆叡策,似乎想到了什么,顿时有些个尴尬了,“怎么回事,我的衣物呢?”
生怕穆叡策就这么一个不经意之间趁着自个儿睡着了也就让人去洗两人,若是被旁人看见了,那岂不就是十分的丢人现眼么?
越想就是越发的气人,狠狠的瞪着穆叡策,“我的衣物去哪了?莫不是你将它扔了还是怎么着了?”
穆叡策也感到一些个不好意思,那些衣物既然傅婉言那般的看中,自个儿自然不能假借其他人的手莫说会有什么风险,就算是傅婉言十分的讨厌也得自个儿洗了,女子如此脆弱的时候正是需要有人好事的陪伴就不应当让她随意做一些个事情才是。
“你总是瞎操心这样的事情,没有人知晓的,我是趁着夜色帮你洗了的,昨日你已经是疼得直不起腰杆子来了怎么去洗衣物,今日虽然气色也是好了一些,可是还是有些个苍白,这让人怎么可以放心你呢?”
傅婉言顿时不晓得该说些个什么两人,特别是穆叡策还一脸憨厚的看着自个儿。
“……”
在穆叡策这儿呆了一会儿也就去了药棚里面,还是刚刚到了门口就是听得张元在里面不断的哀鸣着什么。
傅婉言不免皱了皱眉头,莫不曾张元又是同着别人打架了么?这么的凄惨。
若是真的打架了自个儿也不会包庇,这么想着也就走了进去,不发一言。
但,傅婉言进去并没有看见什么,倒是见张元坐在那儿捣鼓着什么,具体是什么,傅婉言就不知晓了,真不就是无痛乱呻吟么?
“怎的回事?”
听到了身后的声音如此的熟悉,张元整个人就一僵,默默的转身就看见了傅婉言,愣了一下,“傅军医,将军舍得放你回来了啊!”
说完,张元直接捂住了嘴巴,瞪大了眼睛,暗骂自个儿什么嘴巴,什么都敢说出来,特别是看着傅婉言那惊到了的模样,不由的想要抽自个儿一个巴掌,真是不会说话。
莫说他有些个后悔想要抽自个儿嘴巴了,就连站在那儿的傅婉言也想要狠狠的抽他不可了,嘴角抽了抽,看来平时就是太过于放纵这些子人了什么话也敢说出口了。
但傅婉言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若是张元都这么说,那岂不就是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么?
现在想想自己刚刚从穆叡策营帐里面出来的时候,那门口的人就拿着异样的表情看着自己,若不是自个儿心脏好,迟早也是会被人气死不可。
谁知晓明明就是在穆叡策的塌上休息了一下罢了,怎么就是睡着了?
莫不是平时太过于操劳了么?不然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
“不是……傅军医,刚刚我说错了,我本来想着说您怎么不多休息休息,怎么快就来了呢?”
其实说出这话的时候,傅婉言知晓张元定然不是这么想的,他都不看着自个儿的眼睛,反而还是有些闪躲,明显就是心虚的表现。
傅婉言刚刚想要说什么,可是下一刻张元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就打断了傅婉言刚刚到了嘴巴里面的话,“您不用说了,真是辛苦您了,我知晓定然是因为我的事情让您得罪了将军所以才罚抄书一宿……”
张元后来说的话傅婉言并没有听到耳朵里面,反而是停留前面的那么一句,顿时就懵了,自个儿明明就是在穆叡策那儿宿了一宿,怎么是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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