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叡策刚刚到了嘴巴里面的话顿时就咽了回去,强忍着自个儿的怒意,轻缓的说着,“昨日是我犯了浑,你就全当我未曾说过吧!你认现在该如何是好?”
“你心中不是有了什么想法了么?为何还要过来问我呢?”
傅婉言手里面也不闲着就是从床柜子上面去那刺绣的篮子,前几日米娅教自个儿的刺绣活也是学得有模有样的,至于一些衣物怎么可以一直劳烦米娅呢?总归是自个儿做吧!
听说在这儿若是新娘子要嫁人的话也是自个儿缝制什么嫁衣,那到时候岂不是丢脸丢打发了么?
看着傅婉言一直在够却是够不到,也就移动着自个儿的身形走了过去,一伸手就是将东西拿了过来,看了一眼傅婉言,移步走到了傅婉言的面前,将东西递给了她,接着自个儿直接坐在了床榻的上面。
“可是还是想要听听你的,我的也不全对不是么?”
这句话说得傅婉言一噎。
这倒是没有说错,一般穆叡策遇到了什么事情,也是自个儿心里面有那么一个考量,然后就是询问着其他的人皆是有什么见解才是,而这件事情比较特殊,也就是问问自个儿。
傅婉言略微的思考了这么一个局势,现在对于穆叡策的确是十分的不利,位及人臣的确是有些麻烦,特别是对于老百姓来说,比较信奉这个儿,得民心者得天下她还是知晓的,在皇帝的眼中反正儿子那么多,死那么一两个也是不要紧的,反正他自个儿心里面有所打算才是真的,至于唯一有利的也就是东流国现在有些溃不成军了,的确是做好进攻的,可穆叡策的母亲那边又是有些难办了!
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说着,“我倒是有那么一个办法,就是不知晓可不可行了!”
傅婉言看着穆叡策,说着,“我们可以先将东流国打垮了,纳入麾下,作为自个儿的主营地才是,这样才可以用来对抗皇帝,至于这些个兄弟们自然并不是什么小辈,你可以好好的询问他们的意见,若是不愿意的人自然可以让他们回去,至于这个百姓方面我来想想办法,但唯一难办的就是你的母亲了……”
说着话的时候傅婉言也就撇了穆叡策一眼,他的眼中皆是自个儿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对于他而言相比那个麻木不仁,所谓虎毒不食子,连自己亲生骨肉都要杀害的种马而言,那个生他育他母亲才是最为重要的吧!
“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这个已经是最好的主意了,相比之下,你也一定是,想到了这个吧!但是碍于自个儿不忍心也就未曾说出来,你愿意逃避我可是不愿意的,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说出来!”
这句话不光是为了穆叡策这么说的,也是为了那些个跟着穆叡策出生入死的兄弟们说出来的,也是为了自个儿,自己本来就是皇上下旨赐给他当妻子的,显然什么也瞒不过那个所谓的皇上,若是有一天穆叡策就这么屈服了,那么是不是也是认为她被这个旧时代压弯了腰部呢?
傅婉言自认为该说得话已经说完了,至于怎么选择也就是要看着穆叡策的了,手就在跟着穆叡策说话的身后就这么被那尖锐的针给刺痛了,也就收回了自个儿的目光和思绪,一心就这么扑在了眼前的刺绣上面。
穆叡策什么时候走的她不知晓,她唯一知晓的就是自个儿抬起头来的时候就已经到了晌午了,既然穆叡策走了那么他定然是将自个儿的话听进去了,她自然也是相信穆叡策会办好这件事情的,他从来没有令自个儿失望过!
将手上的活计就这么扔开了,打算好好的起身去药地里面溜达溜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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