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声令下,他带过来的那几个小喽啰们立即动起手来了。
“住手!”苏佰乐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店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就这么被人砸了?她一把拽过林员外,眯着眼盯着他:“员外爷,咱有话好好说行吗。大家都是开门做生意的,何必如此呢?”
林员外的手被苏佰乐抓住,他不禁心神荡漾了一翻,颇有些得意地瞥了纳兰文山一眼。
小白脸,看到没有,这小娘们还是中意我的。
他十分满意苏佰乐此时的态度,顺势还在她的手上摸了一把:“小美人,你怎么到现在才说呢,你不觉得太迟了吗?给我砸!”
“别!”苏佰乐咬碎了一口银牙,她强按下心中的怒火:“员外爷你到底想怎么样?”
“现在就跟我走!”员外爷嘿嘿一笑,说道。
“现在跟你走,这天都黑了,去哪?”
“本大爷看上你了,那是你的福气!”林员外一把扣住苏佰的手,油腻腻的脸在苏佰乐的眼前堆起一层层的肥肉,直看得苏佰乐恶心想吐。
“给我打!”纳兰文山脸色一变,冷冷地说道。
论人数,林员外的家丁们有十几个之多,外面的于仁堂里还有十几个随便待命,而纳兰文山却只带了两个卫护而已。
这人数上就差了不止一大截了。
可是,论身手嘛……
哪怕林员外带了数百个人来,也不够人家两个人打的。
也没见到纳兰文山的人到底有什么动作,林家家仆人就觉得眼前一花,而后腹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人就滚到地上去了。
不过眨眼之间,林家家仆就没有一个人是站着的了。
林员外‘称霸’香河镇数十年之久,若说没有一个真正的打手,是没人敢信的。
这不,对面于仁堂里的人一看自家老爷似乎是要吃了败仗了,他们一窝蜂地就涌了过来。
将本就狭小的畲记药膳挤得是满满当当的。
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他们一进门就将林员外护在中间,为首那个指着纳兰文山喊道:“臭小子,敢在我们香河镇闹事,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纳兰文山负手而立,静静地站身苏但乐的身前,根本就没看他一眼,问道:“乐乐,这个胖子到底是什么人?”
胖子两个字,那完全就是林员外生平最深痛恶绝的词汇。
他最恨的就是他人当着他的面喊他胖子,就连他听到背后有人议论胖子这两个字眼的时候,他都觉得是在如芒在背,恨不得将说起胖子这两个字的人大卸大块。
如今,纳兰文山当着他的面说他是胖子,而且还是在自己看上的女人面前如此这般,林员外只觉得自己心里那份最原始的冲动喷薄欲出。
这个男人,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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