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秀家院子乍乍呼呼就涌出了一群人。
“秀啊,怎么啦?”苏佰乐跳下马车的时候,就看到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一把就将季月秀搂进了怀里。
那妇人也没正眼瞧她一眼,只是问道:“我的宝贝女儿,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回来了?”
“娘,你女儿差点就在苏家被一只破鞋给打死了,这事儿,你们管不管!”季月秀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瞪了眼苏佰乐。“就是这个破鞋,人我给你们带回来了,要打要杀,就看你们怎么办了!”
一听季月秀这么一说,院子里的其他人就纷纷朝苏佰乐围了过来。
“哪里来的泼妇,竟敢欺负我妹妹,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苏佰乐抱着手盯着他:“你能不能有点新鲜的词?这话我回家半天就听你妹子说了不下五遍,敢情活得不耐烦了是你们季家的家教啊!”
“你这臭女人说什么呢,信不信我一巴掌拍死你。”
“二哥,给我打死她,这个不廉耻的女人一进门就冲你老妹扇了好几个耳刮子,这口气,你老妹我咽不下!”季月秀越说越激动,“好歹我还给他们苏家怀着孩子呢!就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也不能这么对我动手啊!”
季宏飞听了,二话不说就朝苏佰乐走了过去。
季月秀的二哥叫季宏飞,今年二十出头。
早些年娶了亲,没两年媳妇受不了他的虐待,趁着半夜他们一大家子都睡了之后,用一根绳子吊死在了季家的堂屋里。
那女人死就死了,根本就没在季家甚至是大粟村里激起半点波澜。
哪怕是她的娘家人知道了以后,也只是忍气吞声,根本就不敢有过激的举动。
这也在无形中助长了他们一家的气焰。
季宏飞居高临下地看着苏佰乐:“你敢打我妹?”
话音一落,他扬起手就朝苏佰乐脸上扇了过去。
苏佰乐眼疾手快,手一扬,就死死地钳住了他的手,她冷笑道:“我今天敢单枪匹马地一个人过来,就没想过要善了!我今天就算是拼了我这一条命在这里,我也要给我娘讨一个公道!”
“这普天之下,谁像你们季家女人,敢对婆婆呼来喝去的,稍有不顺,就恶劣言相向,甚至还敢对婆婆动手!今天我敢来,我就没想着好好的回去,有本事,你们就把我杀了在这里。”
苏佰乐看似柔弱娇小,说话的声音也并不是很悦耳,但是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却是没有一丝的胆怯。
所谓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她今天为了苏母豁出去了,她可以连命都不要了!
季宏飞抽了几次,没有把手抽出来,不由恼了起来:“你放手,你再不放手,可别怪我不客气!”
苏佰乐眯了眯眼:“这是你要我放手的哦!”
说法,她手一松,再顺势一带,没等他反应过来,抬起右脚就朝他的下盘攻了过去。
季宏飞哪里会料到苏佰乐的动作会有这么多?
他向来都是欺负人,再加上苏佰乐在他的眼里那就是一个没有什么战斗力的妇道人家,他只是先吓吓她再说。
可是,他却没想到苏佰乐出手如此迅速猛捷,动作快到他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就被苏佰乐打趴下了。
苏佰乐突然发难,季家的人先是一愣,而后那些男人就一个接一个地朝苏佰乐奔了过来。
“哪里来的泼妇,竟然敢到我们季家撒野!看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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