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做什么?”谢氏眼里闪过一抹慌乱,有些心虚地说道,“你别乱来。”
“我不乱来,”苏佰乐看了她一眼,冷冷地说道:“我一个女人都不要名声了,你认为我会做什么?不如,你们也干脆和我一样,将这名声就都丢了吧!”
苏佰乐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继续说道:“我是一介女流之辈,再怎么说,我也是嫁过人的,也不是那什么都不懂的黄花大闺女。别以为有些什么龌龊事情只有你们才敢做,逼急了我,我直接就能让你儿子前程断送在你手上。”
“我倒想去问问你们副将,看看他们当兵的,有哪个敢像他这样联合自己的母亲来坑一个女人的血汗钱!”
苏佰乐越说越气,说出来的话,根本也没经过大脑了:“那样行为,是世人所不齿的,也是世人最痛恨的小白脸行径!他不是小白脸吧?他是个当兵的!”
末了,又觉得有些不妥当,这是在古代,可能没几个人懂‘小白脸’的意思,苏佰乐嘴角微微往上一翘:“就是勾栏院里当相公的料!”
“你个贱蹄子,竟然敢说我儿子是相公!”谢氏听了脸色忽然就变了。
她口里说的相公,可不是现代电视剧上演的那样,什么老婆管自己的老公叫相公的意思,而是指在勾栏院里卖腚的男人!
也就是俗称的*******你儿子不是相公是什么?”苏佰光挑挑眉。她骂也骂爽了,心情愉快得很,“伸手管女人要钱的,就是勾栏院里的相公!”
反正胡说八道又不要钱,丢人的也不是她,谁稀罕谁头痛去!
谢氏涨红了脸,忽然就朝苏佰乐啐了一口唾沫:“有本事你放手,我非得撕烂你那张嘴!”
“我在你面前你都撕不了我的嘴,你就这点能耐了!”苏佰乐没有要去擦那口水的意思,“我也告诉你,以前是以前,以前我是不争,懒得跟你去争什么,你就当我好欺负了?你看看清楚了,现在不同了!逼急了我,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你老实交待,你到底打着我的名义在香河镇借了多少钱!”
谢氏忽然就不说话了。
她睁着眼睛骨溜溜地直转。
那边的苗志城灰溜溜地走到苏佰乐的面前,看了眼地上的谢氏,终于开口说道:“嫂子,你先消消气。这事儿是我娘做的不对,可你也不能把人这么按在地上啊。这天寒地冻的,娘的身子骨又不好,万一冻出个好歹来,你我也负不起这个责啊!”
苏佰乐一记眼刀子杀了过去:“那你还愣在这里干嘛?既然你知道你娘身子骨不好,还不快去给我请村长和里正来?”
苗志城有些发懵。
自己也只能是这么说了吧?可是人家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啊!
这样怎么办才好?
他有些为难地看着地上的谢氏。
苏佰乐也不管他。
她心里清楚得很,这个苗志城,在家里就是个妈宝,他老娘说什么,他就听什么。
他老娘让他往东,他就绝对不向西。
着实听话得紧。
就拿眼下来说,自己将谢氏按在地上都快小半个时辰了,他老娘不松口,他就死活不肯去请村长来。
你们能耗着,那她也能耗。
很快,谢氏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了。
地上的雪水开始顺着头发沁到她的头皮上了,背上的衣物,也隐隐有些潮湿的感觉了。
良久,苗志城终于喟叹了一句:“娘,我就说你这事做得不妥当。嫂子,我们都是一家人,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事就让娘把借的钱还给你,你再去还给那些人怎么样?”
苏佰乐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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