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志根的话没说完,但他的意思却很明显。
如果不跟他们去城里,那么,他们就会有危险。
苏大民几乎是盲目地听从了苗志根的话,只见他猛地一拍大腿:“好,她娘,你现在就去收拾收拾,明天我们全家都上城里去。”
苏母愣了愣:“他爹,可我前两天才回来的,就在家里呆了这么两天就再上镇里,这传出去,不好吧?”
她要为乐乐做打算。
如果大田村的人都知道乐乐发了财,指不定会有些目光浅短的东西上门来。
苏母打着哑谜,苏大民自然是明白的。
这天下的父母哪有不希望儿女们好的?
儿女们孝顺,那做父母的干什么都来劲,如果儿女们完全不把父母当回事,那哪怕他们是给自己一座又一座的金山银山,做父母都觉得面上无光。
“没什么好不好的,再说了,这可是我老苏家的女儿,他们眼红,他们自个儿生去!”苏大民完全就是站在了苏佰乐的立场上,这倒让苏佰乐少了后顾之忧。
也省了很多口舌。
苏母耷拉着双手,垂下眸子,认真的看着苏佰乐:“那好,我们去。不过,这之前,我要当着志根的面问你一句话。”
苏佰乐自然知道她会问什么,她笑了笑,说道:“娘,你问的可是林府的事?”
苏母看了眼苗志根,她怕苗志根不高兴,可一见他的脸上没有什么不满的情绪,她重重的点了点头。
苏佰乐的眼神忽然就显得有些游离了起来:“娘,你还记得我五年前小产的事吗?”
一听到苏佰乐提到这事,苏母的眼眶就红了,红了又润了,最后,她伸手擦了擦眼睛,哽咽道:“这么多年了,我以为你都给忘记了。”
“我怎么可能会忘记,那是我的第一个孩子。也是我福薄,没那个命当他娘。”苏佰乐幽幽地说道,“那个姓林的,正是害我小产的凶手!”
苏佰乐忽然发狠地低吼道:“他害死的我孩子,我就要让他全家陪葬!”
一句话,吓得苏母惊恐地看着她。
苏母完全没有想到,哪怕过去五年了,苏佰乐还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一直没有放下。
“所以,你就想尽一切办法要进林家?哪怕毁掉自己的清白也要去冒这个险?”
“娘,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姓林的既然那么好色,那我就只能用我的办法去试一试了。不过,这一试,倒让我试出了许多精彩的好戏。”
林家的藏宝库里那一大堆的金银玉器,绫罗绸缎,现在都在她的空间里。
而且,林家还做了许多龌龊的事情,也被她捏在手里。
所以,她现在并不担心林家会再对她使出什么样的手段来,相反,只要她喜欢,她随时都可以掰倒林家!
“娘,你是知道的。如果我不用这一手,那姓林的也会让我就范,那我何不将计就计呢?至少现在,他已经中风在床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林员外现在应该是醒了。只是可惜的是,她不仅毒哑了他,甚至还让他永远失去了行走的能力。
一听到苏佰乐如此云淡风轻地说着似乎和自己无关的事情,苏父苏母一方面不仅心疼,一方面,又对苏佰乐忽然变得如此不择手段而觉得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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