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苏佰乐可谓是眼观鼻,鼻观心,对外界之事一点儿也不操心。反观畲沁一路走来,那满脸的焦急之色,就差一把拉住苏佰乐问个清楚了。
能不急吗,她可是有师父的,而且,她的师父尚健在,她又不是那等忘恩负义之人,怎么可能趁着自己的师父不在身边,就另外再找一个师父呢?
一路上,她想找个机会和苏佰乐说道说道,可人家偏偏就不给她这个机会啊!
她只好心不在焉地跟在两人身后,一起朝前走去。
季家家主将两人带到了书房,两人一进门,季家家主就对身边的下人说道:“没我的吩咐,谁也不许靠近书房,违令者,家法伺候!”
下人得令,在三人一起进到书房后,就将房间的门重重地合上了。
苏佰乐看出畲沁的心焦,她冲她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她稍安勿躁,可是畲沁一想到这季家的家主要她去做他的关门弟子,她心里就十二万分的不乐意。
“想必二位对此会有诸多疑问,二位若是还有什么疑问,就趁着现在都问出来。我丑话可说在前头,若是二位真的入了我门,可就没有反悔一说了。他日若是要叛出我门,那可就要受得住我门的追杀才行。”
一进入书房,季家家主就一屁股在书桌前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神色颇有些凝重。
苏佰乐瞥了畲沁一眼,说道:“季家主不妨告诉我们,贵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组织。”
若是像什么邪教类型的,她肯定是要叛出师门的。而且,她也不怕你的追杀,大不了就躲进空间里住几年,再出来后,保管这世界上再也没人知道。
季家主点了点头:“这是自然,听说二位在北疆生活过一段时间,不知二位可曾听说过‘敬贤塔’?”
苏佰乐在北疆生活过五年,对于北疆的一部分势力自然是清楚的。
而这敬贤塔,可是连纳兰文山都有些不敢与之为敌的存在。
纳兰家族在北疆发家之际,也是受了敬贤塔的恩惠,是以在某种程度上,纳兰一家对于敬贤塔可谓是有求必应。
苏佰乐脸色平静地点了点头:“听说过,据说是一个劫富济贫的组织。”
季家家主叹了一口气:“不错,你说的不错。敬贤塔最初也就是打着劫富济贫的口号才创建起来的。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劫富济贫的口号,似乎成了某些有心人中饱私囊的借口了。”
“正因为如此,当初的创始人才会另外派了心腹建了另外一个用于监督敬贤塔的组织,红梅会。”
“红梅一出,敬贤人人唯恐,甚至也可以说是江湖人人惟恐。”说到这里,季家主有些激动地看了苏佰乐一眼。
只要说动了这个女子,那个畲沁自然而然地就会成为他的人,会为他所用。
到时候,自己再给她们两个一个什么口头上的承诺,再利用其父母兄弟加以威胁一二,到了那个时候,也由不得她们了。
只是令他奇怪的是,他看到苏佰乐只是挑了挑眉,便没有其他表示了。
也仅仅只是挑了挑,便垂下了眸子,甚至连看都不再他一眼了。
他哪里知道,其实苏佰乐对于敬贤塔可谓是如雷贯耳,可是这红梅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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