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我们这次是来为晚辈的小徒弟报仇的。”
一提到这事,顾南迁不禁悲从中来,声音瞬间都便的嘶哑了,继续说道:“小图张北望,是晚辈进行培养的下任掌门,没想到却遇上茅氏民俗工作室的主持茅菅,被那恶毒女人以雷法偷袭……”
王师一听这说辞,顿时暗叫糟糕,心想洪前辈既然能在这里出手,又询问咱们的来意,肯定是茅菅的长辈。师傅您怎么能这样说呀,这不是给洪前辈找别扭么?
王师一着急,顿时给顾南迁连使眼色。但顾南迁已经陷入哭诉模式,哪里还有闲功夫去注意徒弟的眼色,絮絮叨叨的,很快就将张北望的哭诉之词复述了一遍。
洪均以前没有听过茅菅和陶然说过这件事,也没有偏听顾南迁的话,只是抓起一把妻子迎空一洒落,啪嗒啪嗒落了一石桌。他随手一拨,立即露出一个卦象,却是坎为水。
“下坎上坎,同卦相叠。阳陷阴中,失却刚正。颠倒聪明,险阻重重。”洪均心内略一沉吟,便将卦象解出。
很明显,顾南迁的话并不真实。按照卦象显示,分明张北望心术不正,聪明反被聪明误,才会落在茅菅手里,遭遇报应。
洪均当即摇了摇头,说道:“顾南迁,你没有讲真话呀。”
顾南迁急道:“前辈,这是小徒张北望的呕血之言,晚辈只是复述出来,一字不漏,也未更改半字,还请前辈为小徒主持公道。”
洪均当然不可能答应,他受过陶然帮助,现在吃、住、穿、拿,什么东西也都是陶然和茅菅供应的,完全是大爷待遇,别说是素昧平生的人,就算是一般人家的长辈,也享受不到这么好的待遇。
所谓投之以桃,报之以李。洪均虽然记忆缺失,但心性原则却没有丢,自然也把陶然和茅菅当作后辈看待。相对而言,顾南迁不过是普通朋友的徒弟,关系上就差了一层。
但洪均难得见到故人徒弟,又有点醒记忆之恩,也不好置之不理。不过现在嘛,他抬头往工作室的方向望了一眼,沉吟半晌,便道:“老实告诉你把,我受了茅菅不少孝敬,是不会放任你欺负小辈的。但你也算是故人晚辈,我也不偏袒哪一方,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
顾南迁闻言有些失望,明明已经攀上了关系,结果却只得到一个机会,这结果在有些不如人意。
“现在我身为鱼肉,人为刀俎,能争取到这个机会也算不错了。只要能闯过洪均前辈这一关,以我二十多年的金丹修为,对付茅菅那个小贱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顾南迁转念一想,又是精神一振。他还不知道要面对什么样的对手,信心十足的对洪均说道:“前辈,我愿意一试,请您出题吧。”
洪均嘿嘿一笑,说道:“我最近对下棋很有兴趣,但普通人根本不敢和手谈。正好你来了,可以陪我下一盘。我让你先行,还让你九目,只要终局计算之后,你能保持不败,我便不阻止你去找茅菅的麻烦。”
下棋?顾南迁不仅暗暗叫苦,脸色顿时垮了下来。
琴棋书画,历来是修道中人兼修的技艺,一般来说,年纪越大的修士,这方面的修为就越厉害。尤其是在围棋这种讲究计算能力的技艺,这方面的趋势更是明显。
因为修士不像普通人,会因为年纪的增大而影响到精神和心算能力,相反,下棋非常考验精力和计算能力,年纪越大的修士,修为一般就越高,计算能力自然就越强。
顾南迁虽然是金丹真人,也很擅长计算,但他出尽全力,在洪均面前却连一招都走不过,修为差别之大,反映到计算能力上面去,结果已经可想而知。
但这是唯一能为张北望报仇的机会,顾南迁苦着脸,脑筋却疯狂转动起来,想要找出破局之法。
顾南迁还没有想到什么办法,王师灵机一动,却想到了当前最为热门的人“狗”围棋大决战,便问道:“前辈,小子能不能借用一些工具来帮助顾师?”
洪均瞄了对方一眼,说道:“可以,有什么法器都使出来吧。”
王师心下大喜,他虽然修为不是更高,但做生意很有一手,根据现代人的心理,创建了科学算命网,在吕湾交了不少网络科技公司的人,正好知道有一个好办法,能够用来对付洪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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