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双手毫无意义地紧抓着方向盘心中已经完全绝望的时候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穿过层层格珈的身体和车子的隔音直扎进來紧接着我的双手突然感到了轮胎下的路面传來的一丝震动这一丝震动迅速放大变成了颤抖外面的格珈疯狂地扭动起來想时间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面露惊恐之色
我捂着耳朵大惊失色第一个想法就是狗日的王山奇活沒干好激光防御系统不堪重负核爆了
那种小球并不大应该也沒多大当量但毕竟是核爆这么近距离的核爆怎么可能有什么东西能活得下來我伏在车里不敢看外面只道自己已经死了但是过了有半分多钟我并沒有感到有强光闪烁自己也沒有气化甚至身上脸水泡都沒有起來
难道这车连核爆都能扛得住我有些疑惑的抬头朝外看堆积如山的格珈已经不见周围的格珈都在朝着后方跑去根本就沒有顾及到我
到底发生什么事把他们吓成这样我越发不解坐起身來朝前看这一看不要紧前方不远处就是政府办公大楼有十多层高非常醒目而此刻这座我们唯一的地上领地只剩下了半边上尖下宽颇有些锋利的竖在那里上面燃烧着熊熊的火焰
看來我猜的不错真的核爆了但是这核爆的威力也太小了点就炸了半边楼就完事了我看着大楼顶上白色的蘑菇云心里琢磨
像是在提示我一样一只格珈莫名其妙地站在我车门外猛地撞了我车门一下然后趴在车窗上朝里看我让吓了一跳看着那张在玻璃上挤压的更加丑陋的脸这才想起來车子应该能动了伸手便去按打火键发动机传來一阵打牙声我才发现这车一直沒有熄火心中不由赞叹此车强悍这种情况竟然还能保持运转
猛踩油门车子一个小跳越过车前堆积的格珈的尸体朝地下工事入口处飞驰这么猛烈的爆炸入口不被破坏是不可能的只是不知道损失有多厉害伤亡情况怎样更重要的是失去了这套激光防御装置我们还能坚持多久
格珈纷纷往城外逃窜虽然不再攻击我但也给我造成了很大的麻烦车子逆流而上其艰难之处更甚于逆水行舟有好几次我都差点被迎面跑來的大型格珈撞翻每次都是车前尖锥的自动弹起救了我一命
越接近入口格珈的尸体越多而且有很多都是半截的截口处整齐利索一看便知是激光造成的我一边开着车一边有些纳闷这些格珈是怎么知道的这个入口难道说疫人那一百多人的先遣队是过來给它们定位的
这就是说当局者迷其实格珈这东西满城都是哪里都去但是他们去别的地方肯定沒有必要管也沒有人能管得了只有在通道入口这里的格珈才会被击毙而这种战斗却又引來了别的格珈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却让我想得这么复杂
拐过一个弯造型如燃烧的尖刀一般的办公楼出现在眼前楼下的地下入口处赫然是一个十余米宽的大坑一群士兵正在警戒更多人则在忙碌地清理和修补
看到我的车开过來所有的士兵都紧张地拿枪指着我我心说这些孩子当兵当傻了见过格珈开车吗刚刚吐槽完几个士兵就跑了过來枪指着车门玻璃喊着让我开窗我有点奇怪二李的车谁会不认识转念一想马上就释然了这车被我抛弃在疫人营地中好几天了估计军方心中也有数
慢慢放下车玻璃我第一时间让他们看到我的手不是我怕死实在是觉得大风大浪都过來了最后跟肥皂剧一样死在自己人手里实在是有些不值几个士兵看到我的脸时都惊呆了马上立正敬礼“首长”
我看着那几张不安的脸笑了手还是举着也沒还礼“沒事你们干的很好”
领头的士官不自然的笑了笑报告道:“首长前方爆炸现场已无法行车请您下车”
我点了点头伸手在副座上拿了我的东西打开车门下來刚下來一脚就踩到了一个什么东西上我抬脚一看是一块格珈的上颌骨上面还带着一点血肉和一颗牙那尖锐的獠牙正扎在我鞋底上要不是靴子有防刺底估计得受伤
骂了一句我伸手把那块骨头掰下來扔了出去正好看到蒋全冲我跑过來
“怎么回事”我沒等他站定劈头就问
“格珈密度太大激光防御系统和供能装置之间匹配不好爆炸了”蒋全解释道
“是什么炸了供能装置”我问道
“不是爆炸的是整套激光发射器当时有人看出情况不对及时切断了供能系统沒有引起连锁爆炸如果沒有这人我们就完了”
我第一次听到蒋全这样感性地说话不禁看了看他问道:“人员伤亡情况怎样”
“伤亡不多在可承受范围之内只是防御工事毁了现在正在抢修”
我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大坑暗自点了点头“动员更多人來修筑工事在里面选个地方实在守不住的话就炸了吧”
“是我们已经在这栋楼上安装了定向爆破装置若情况不好它可以按照预定方向炸倒堵塞工事入口起到防御目的”蒋全指着旁边的一栋楼一边说着一边跟着我进了地下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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