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儿臣之所以说蹊跷是皇阿玛每日于朝上见儿臣们一面,距离甚至,且阿哥们十余人,再加上满朝的大臣,皇阿玛怎可能记得每一个人的辫子长度呢,儿臣昨儿个才剪发,也是将辫梢稍微剪短了一些,怎么皇阿玛今儿个就知道了呢?”胤祉面带疑惑地看向荣儿。
“啊?”荣儿猛然发现,其实就是她这个额娘都记不太清楚孩子辫子的长度,毕竟他们平日里编着辫子,都是一样的发式,长度至少也都在背部以下,所以那里确实不会是让人太过关注的地方,她也实在难以相信皇上会记得胤祉的辫子长度,心下不由惊讶地说道,“祉儿,不会是有人害你吧?”
“额娘,说句实话,祉儿不得不怀疑,因为……今儿个儿臣回府后,那个昨日里劝儿臣理发的管事……自尽了!人们说他自觉对儿臣有罪,害儿臣降爵,所以畏罪而自尽,可是……儿臣的心中始终不安……”胤祉低声说道。
“祉儿!”荣儿心中有些莫名地慌张,“难道真的有人要加害于你吗?”
“额娘!”看到荣儿紧张地神色,胤祉有些后悔讲与荣儿这些,他让额娘担心了,忙改口说道,“当然,额娘这些也都是儿臣胡乱猜测的,或者您……您当是儿臣再给自己找借口。”
荣儿自然是听得出儿子怕自己担心,轻轻地叹了口气,“祉儿,额娘在后宫生活了三十余年,后宫之中只三四十个女人都免不了一些勾心斗角,何况如今你已经参与朝政,成千上万的人在这里面摸爬滚打,你切记额娘的一句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儿臣明白,请额娘放心!”胤祉温顺地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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