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毒当然可以治,一般的医院都有蛇毒血清,但是你别忘了,这里离最近的县城医院开车最快也有三个小时,而这种毒发作的时间是两个小时,等他送到医院时,呵呵……”
老五脸上的汗就像止不住一样哗哗往下淌,“狼爷平时对你可不错,你为什么非要杀了他?”
“不错?”小茶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中蓦然透出两道凶光,“他都快五十了,我才二十,他霸占了我的身子,难道我还要感谢他不成?别说废话了,你到底干不干?你要是不干,我现在就喊你非礼我。”小茶说着,春葱一样的手指解开了旗袍的一粒纽扣。
“别,别,我答应。”老五知道她要是这么一喊,自己非死不可,只能一咬牙答应下来。
小茶立刻换了笑容,拿出纸巾擦拭着老五脸上的汗,柔声道:“你放心,我的计划万无一失,等他一中毒,我就去喊你,你到时候就把这一切推到那个姓成的年轻人身上。”
老五叹了口气,只能点头。
外面,巨大的篝火旁,韩天狼仍在兴高采烈的喝着酒,一碗又一碗。
夜已深,人们渐渐散去,韩天狼终于有了醉意,在老五的搀扶下,踉踉跄跄回屋,小茶温顺的为他脱去鞋袜,除去外衫,一杯温茶恰到好处的递到韩天狼嘴边。
“哈哈,这两天真痛快!”粗豪的西北汉子一口将浓茶喝掉,身子一歪,倒在床上,转眼间鼾声如雷。
小茶和老五对视一眼,老五抬手看看表,低声道:“再等等!”
今晚的成沈要比昨天好一点,他只喝了半碗白酒,便自己跑到洗手间扣嗓子眼,实在没办法,大醉的滋味太难受了。
他借口装醉和韩天狼告辞,许荫和小蓝一左一右架着他回到房间。许荫像个温柔的妻子,为他打来热水,脱掉衣服,细心擦拭。
小蓝直撇嘴,“这小子喝多了还有功了,让你这么照顾。”
许荫没说话,只是撩了撩垂下的长发。
擦洗完毕,二女悄悄出了门。
成沈睡得极香,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房门被人砰砰的敲响,并伴有杂乱的人声。
成沈揉着眼睛,趿拉着拖鞋开了门,门外,车轴汉子场长带着十几个人堵着门,气势汹汹,也不知出了什么事?
一个马倌大步跨进门,指着成沈鼻子质问道:“小子,我问你,是不是你弄了条蛇害我们老板,瞧你小子人模狗样的,怎么这么坏?”
成沈的酒当时就醒了大半,急声问道:“出什么事了?你们在说什么?”
车轴场长仔细看了看成沈的脸,狐疑道:“我们老板被蛇咬了,是不是你干的?”
成沈脸色一变,“狼哥出事了?我得去看看。”
他转身回屋,胡乱套上衣服,向韩天狼的房间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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