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我转头就离开了学校。到家,二叔正一脸担忧的看着那块已经破碎的凶碑。
这凶碑正是那天我斗聂伟时被聂伟打碎的,此刻凶碑上怨念已经尽除,凶碑早已经变成了一块普通的石碑。
“二叔。”见二叔一脸不忍的看着这块凶碑,我摇头道:“二叔,碑已经碎了,由他去吧,相信他们也不会怪我们的。”
二叔回过神朝我看来,点了点头:“那个聚阴地怎么样了?”
“嗯。”我点头,于是简单的将这两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二叔。二叔听完以后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这么说,那个聚阴地十年前之所以会突然冒出来,居然还是那个学校自己造成的?”
“对。”我再次点头。
二叔突然有些惋惜的抬头看向小镇的方向:“真是一帮不知死活的混蛋啊,他们自己不知死活倒是无所谓,只可怜了那三个道士和那个驼背老头为了封印聚阴地而惨死,真是可恨。”
“二叔。”眼见二叔一脸难受的模样,我突然将那把剑取了出来递给了二叔。
二叔接过剑,眉头微微一皱便仔细的看了起来:“这是。”
我说:“这是聚阴地里那个军阀的剑,聚阴地之所以被引出来,就是从这把剑开始的,剑上被人布了摄魂咒。”
“军阀?”二叔默念着,开始拿着剑反复的看了起来,突然,二叔念起了一段话:“天上一颗星,地上两个人,三人排成行,四腿人一双。”
听到二叔突然念起这句话我凑过头去看,才发现这句话居然被刻在了剑身上。
“这是。”二叔脸色微变:“毕元忠?”
“嗯?”我和胖墩同时一愣,盯着二叔道:“二叔,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二叔指着剑身上的那句话说道:“这首童谣,在我很小的时候我曾听老一辈的人说过。说的正是大军阀毕元忠,天上一颗星,说的是北斗星,地上两个人,一个是毕元忠一个是他的副将,三人排成行,说的是两个人还抬着一个人,四腿人一双,说的是明明有三个人却只见到四条腿在走路,人也只看到两个。”
“这是……”听到二叔这么说,我心中顿时有些小激动。
二叔长叹一声:“这是大军阀毕元忠最为落魄的时候,他最为落魄的时候,是他的整个部队全军覆没,就剩他们三个人。这三个人走在逃亡的路上,依靠着北斗星来判别方向。”
“但是仅凭这三个人,毕元忠居然硬生生的又拉起了一支强大的部队,并将当时歼灭了他所有部队的那只军队给灭了,所以毕元忠的这一段经历在当地也被编成了童谣开始传颂。”二叔望着长剑,陷入了回忆。
听到这,我和胖墩脸上都露出了一丝惊叹来。忍不住望着那把长剑感叹:“真是想不到,这毕元忠也算得上是一代枭雄了。”
“后来呢?”我问二叔。
二叔摇头道:“后来,听老一辈的人说毕元忠还是被灭了,毕竟那时是民国,军阀必然会被灭掉。当时,因为毕元忠是我们这一带唯一的军阀,所以他的事被流传了下来。不过,流传下来的不多,至于毕元忠后来去了哪里,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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