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仇?听到这个名字我微微一顿,刚刚顾涛说的不就是这个名字吗?这任家果然是巫咒一族的,这巫咒之术明显也是邪术,可是她任家怎么跟那些正派道门中人搞到一处去了?我很不解,所以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任天仇听了以后轻轻一摇头道:“小段啊小段,有些事你不可能懂啊。你明白你爷爷究竟为什么会被道门中人所灭不?你爷爷身怀绝术,可是却甘愿身居那鸟不拉屎的乡野之间,如此,那些道门中人却仍不放过他,这其中的道道与关系,真是道不尽说不明。实话告诉你吧,我与你爷爷是故交,看到他的事我也很惋惜,只可惜却无能为力。”
任天仇的连续几声叹息,让我有些发懵了。原本我是来找她斗法的呢,可没想到她居然是爷爷的故交?
而且听她这么说,我总感觉她跟我爷爷很熟一样。他说的爷爷被道门中人灭杀的原因很复杂,道不尽说不明又是什么意思呢?
我正想到这呢,突然伴随着四声嚎叫,回过神来时四大城隍守将居然全部瘫倒在了地上。四守将原本用锁链锁着任天仇的,可此时四条锁链已经全部弹开。我傻住了,意识到这一次面对的人真的已经强大到了我无法想象的地步。
“小段…”任天仇很不在意的看了一眼那群阴兵,接着对我说道:“我本事不如你爷爷,可是我巫咒一族却至今为止也好好的存在着,你想知道原因吗?”
我点了点头,急忙说了声想。接着任天仇就说了四个字:顺应时势。
“什么意思?”我眼睛微微有些红了,这老太婆既然自称我爷爷的故人,而且对十年前那场劫难知根知底,却没有出手相助,这也叫故人?而听到她说出顺应时事几个字,我似乎约莫有些明白了。何谓顺应时势?很明显,就是屈服喽。
此刻那任天仇捻着一只手指,轻叹了一声:“我知道你能听明白,若是不明白,你可以去细细想想,或许这以后也会是你的生存之道。”
我不禁冷笑了,其实不用他说我也明白。她巫咒一族能好好的存在这,而不受正派人士的侵扰,只怕她这老太婆是给别人卑躬屈膝的做看家之犬去了吧?
我还以为真遇到了爷爷的故人,可以抱抱大腿了,可现在看来这大腿有点扎手啊。
这时,我心里突然有个疑问,城隍爷不是说十年前那群道门中人围攻我爷爷的时候曾请来了邪派中人,会不会就是她们?
结果我正想问,兜里的魂翁却剧烈的抖动了起来,四大守将则对着我怒喝了起来。还没听清楚四大守将喊得什么呢,我突然感觉腰间一凉,似乎有一个爪子一样的玩意搭在了我的腰间。接着,只听哧啦一声,我裤兜居然被撕碎了,低头一看,一只不知道是猫还是狗一样的东西,正咬着李萱的魂翁呢。
我猛然惊醒的时候,那玩意却已经咬着魂翁跳开了。
我抬头一看,放出那玩意的不是别人,正是任天仇。一时间,我彻底的火了,指着任天仇怒吼了起来:“好不要脸的东西,一边说是我爷爷的故人,一边却偷偷出手?”
任天仇接过了李萱的魂翁对我叹了口气道:“是你爷爷的故人,我才帮你,你带着这只女鬼无异于带着一颗炸弹,随时能要了你的命。我劝你一句吧,明天红尘茶楼你就不要去了,最好离开这里吧。”
随后,任天仇带着李萱的魂翁以及那口棺材和那个小男孩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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