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否则我们就开**了!”
卫兵大吼着,将**口对准了脚下踩着的jak,他发誓,对方要是敢动手,他就先开**把脚底下的这个家伙先毙了。
人群变得更加混乱了,妇女和儿童大声地哭泣,一个躺在母亲怀里的幼童在哇哇大哭,母亲正在想方设法安抚,却被旁边烦躁的卫兵用力地一推,整个人摔倒在地。
怀中的幼童滑落下来,却是恰好摔在了jak的面前。
“砰!”
清脆的**响在jak的耳边响起,响亮的哭泣声在瞬息之间停止,血液泼溅到了他的额头上,其中的一滴缓缓滑落,顺着他睁大了的眼睛边缘慢慢地落下。
****在幼小的头颅上制造了一个孔洞,代表着生命的血液从中流走,稚嫩的面庞失去了原有的生机,眼角上的泪痕被腥红的液体冲刷而去。
踩踏着jak的卫兵喘着粗气抬起**,他的眼睛已经发红了,在刚刚过去的一秒之中,他甚至都懒得思考,那种二话不说直接开**带来的快感让他失去了自己的理智。
突如其来的力量让他一时间站立不稳,jak突然间爆发的力量超出了他的预料,这个男人用力地抓住了他的小腿,将它往旁边用力地一掰。
失去了平衡的卫兵在踉跄之间被一个几乎要发狂的人甩倒在了地上,那个被他踩了好几下的家伙像是疯子一样扑了上来,双手抓住卫兵手中的**,用力一扯。
jak没有用过**,第一次开**时的错误姿势和****上传来的后坐力险些让他当场脱臼,但是从**膛中飞出的****却是成功地击中了数米之外的另外一名卫兵。
有人抓住了自己的脚,jak瞪着眼睛看向那个刚刚踩着自己现在却被自己踩的卫兵,抡起手中的****便闷头闷脑地砸了下去。
“啊!”
卫兵在惨叫,jak却在吼叫,他疯狂地吼叫着,脑门上的血迹划过了他的眼角,如血泪一般。
在jak的前三次攻击中,卫兵还是能够发出响亮的叫声的,当第四下落下时,**托便狠狠地击中了卫兵的喉咙,这让他即将发出的呼救直接就哑在了嗓子中。
挨打的人已经没了声息,而攻击的人却没有因此停止,他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忙着剁肉的屠夫。
脆弱的皮肤终于在不知第几次的砸击中破开了,被撕开了小半的脖颈中,鲜血不受控制地流淌而出,这些液体在那卫兵的身下汇聚成了一滩,与那幼童的鲜血混杂在了一起,血泊看上去就像一面红色的镜子。
……
“你刚刚问我为什么不和你合作?”,指挥室中,一个肥胖的身躯正被一个黑洞洞的**口逼得在墙角动弹不得,握着**的人如是问道。
尽管顾夷笙此时眼睛看向的是旁边的监控荧幕,但是卡特曼知道一旦自己有任何的异动,对方手中的**就会第一时间把自己的小命夺去。
监控画面中,徐青的身影在那个中年男人发狂的同时就已经冲进了人群之中,然而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做些什么,这些遭到挟持的安宁村村民们就已经自己动手了。
这是一场新的屠杀,当顾夷笙看到一个只有不到十岁的男孩抄起一块足有两个拳头大的石头并将其砸向一名倒地不起的卫兵的脸的时候,她就不想再看下去了。
不管这个副本的结局如何,这个村子都应该改名了,“安宁村”三个字不适合它。
她指了指荧幕;“这就是我拒绝的原因。”
看到卡特曼想要争辩,顾夷笙冷笑了两声,一**打在了他的脑袋旁边,道:“你不用再说什么废话了,我这个人比较固执,在一些情况下我会选择进行单方面的判断,我现在不解决你,是因为对你的处决更适合放在其他地方,而非此处。”
“不不不不,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你绝对会感兴趣的事情。”,卡特曼伸手抹掉了脑门上的汗,小心翼翼地指了指上方:“关于,‘它’的。”
“对不起,没兴趣。”
顾夷笙这一次把**口往下移了一点,于是****直接打进了卡特曼肩膀之中。
“你先想清楚自己的定位吧。”,顾夷笙看着卡特曼在地上打滚,皱眉道:“首先你是我憎恨的对象,其次你是我的敌人,再次你的结局只能是死亡,最后,关于你所谓的信息,我有更好、更直接的途径,与其承受风险被你拖下水,不如等我真的想了解的时候去问别人。”
正说间,一个人影却是大大咧咧地走进了指挥室之中,顾夷笙转过**口,却又放了下来。
之前收到的“消灭狂**狼人”的提示让她放心了不少,现在古斌的重新出现更是让她松了口气。
然而,在看到跟在古斌身后的人之后,顾夷笙的神色当即出现了连续的变化。
“泽德医生?”
顾夷笙仔细地看了看对方胸口的牌子,确认上面写的是“。e”而非“。ne”后,便用询问的眼神看向了古斌。
古斌叹了口气,伸手捏了捏鼻梁,伸手抓住了顾夷笙将她带出了指挥室,将泽德医生和卡特曼单独地留在了里面。
泽德回头朝着古斌伸出了5根手指,随后便启动了门禁,将指挥室大门封闭。
大量的杂音在玩家们的耳朵边响起,他们甚至没有办法听清楚系统的具体提示。
顾夷笙疑惑地看向古斌,他发现古斌的身体上闪过了两道淡淡的荧光,随后,他的面容和身材就发生了变化,那副原本不属于他的外貌消失不见。
同样的变化也发生在了顾夷笙的身上,她发现自己的视角变低了一些,伸手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发现也是她在进入副本前穿的衣物。
“终于变回来了!”
两人异口同声地感叹了起来,顾夷笙抬起头,却发现古斌的眼睛死死地盯在自己身上,看来他感叹的目标是自己。
顾夷笙小小地翻了一个白眼,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追究。
“现在我们还需要去解决什么事情吗?”,顾夷笙伸手翻看了一下古斌的衣领,发现他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便开口问道。
“嘿,大概是没了。”
古斌怪笑了两声,说:“5分钟我们只用等5分钟就行了,其余的事情我们出去慢慢讲,这里不大方便。”
……
指挥室中,泽德医生将一张椅子拖了过来,以一个卡特曼无比熟悉的姿势坐在了上面。
姿势是对的,架势是对的,面孔也是对的,然而气质却是完全的不同。
“你……”
卡特曼想说话,他知道“泽德”的存在,但是他却无法确定眼前的人到底是奈德还是他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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