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t> 这个声音是……
封竹汐回头,诧异的看到身后的人居然就是聂城。
“你怎么来了?”他不是去跟罗夜、胡靳声他们出去聚了吗?怎么会到这里来?但,不管怎么说,他来了,她心里是高兴的偿。
聂城没有说话,只是单手搂着封竹汐的肩膀,保护性的将她纳入自己的怀里,一双幽深的黑眸直勾勾的看向聂海棠撄。
“小城!”聂海棠皱眉看着聂城。
“小汐,你不是说今天一天都会在家里的吗?”聂城嗓音沉下,半带危险的质问怀里的封竹汐。
封竹汐不敢抬头看他的侧脸,干笑了两声说:“那个,我是以为这里出了什么事,所以……”
“所以就什么?所以你就自己随便跑出来了吗?”
封竹汐咬紧牙关,想说些什么,但自知理亏,她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她好像也是受害者吧,她一心担心着方青宁,哪里知道聂海棠就在这里等着她?如果她知道,肯定不会到这里来。
不过,不管现在说什么,聂城都会不高兴就对了。
“小城,正好你来了,都坐吧!”聂海棠热情的笑着邀请道。
“未查明事实,就随意诬陷他人,这在法律上也是有罪的,牧夫人应当知道吧?”聂城冷声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是要被依法拘留的。”
依法拘留。
听到这几个字,聂海棠就不能再淡定了,堆笑的脸也显露出几道裂痕。
“小城,我是你的亲姐姐,你是怎么跟我说话的?”聂海棠端起长姐的架子来,严词喝斥聂城。
“将小汐骗出家门,这也是你身为姐姐该做的事?”
聂海棠咬牙狡辩:“我没有,我跟竹汐只是刚好碰到了而已。”
“是刚好碰到还是你故意为之,我都不想知道。”搂着封竹汐的肩,聂城淡淡的道:“我们回家。”
聂海棠马上冲上前去,拦住了封竹汐和聂城两人的去路。
聂城眸底的冷意更甚。
“牧夫人不是说只是刚好碰到?现在又是何意?”
此时此刻,聂海棠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心情,突然拉住了聂城的手,眼泪扑籁籁的滚落下来:“小城,小城,我求求你,姐姐求求你,求你放过青松好不好?”
聂城站在原地不说话,一双幽深的眸瞪着聂海棠落在他手上的手。
那个目光,刺的聂海棠心里一阵发虚,差点就把手撤走,到底是牧青松的事情重要,她大着胆子握住聂城的手。
“青松他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差点酿出大祸,现在你和竹汐都没事,这是万幸中的大幸,青松他错了,我在这里替他向你们道歉,小城,青松他毕竟是我唯一的孩子,也是你的亲外甥,你能不能看在这份血缘的份上,放了他?”聂海棠乞求道。
说到这里,聂海棠已经泣不成声。
这些天,她几乎跑断了腿,想用钱来摆平这件事,甚至是低微的向人哀求,结果都无济于事。
除非……聂城愿意撤诉,否则,牧青松这一次在劫难逃。
离宣判还有两天的时间,她也是被逼无耐才出此下策。
无论如何,她也要救牧青松出来。
牧青松是她的独子,如果牧青松出了事,她是无论如何都承受不住的。
“他是你的亲生儿子没错,但倘若……”聂城冷冷的朝她质问:“受害者是青松的话,你又会怎么做?”
“我……”
聂海棠刚要说一个字,聂城就冷声打断了她的话:“你会使尽任何手段,都会让对方永远无法再看到第二天的太阳,最轻者,恐怕也要把牢底坐穿,就算……那个人是我,你恐怕也不会心软一下。”
“这怎么可能?小城,你误会我了,我怎么可能会那么做?”
“哦?当时堂兄家的小侄子骂了一句青松,你当时是怎么做的来着?”
“呃……当时……”聂海棠语结,说不出任何话来反驳。
聂城嘲讽的说:“你拿棒子打折了他一条腿,还把他推进了泳池里,那年,他才三岁!如果不是旁边有人在,恐怕……他现在已经没命了。”
“那……那个时候我……我还年轻。”
“是吗?你是还年轻,三年前,你39岁,还没有到40岁,当真够年轻。”
聂海棠咬了咬牙,转回了话题:“小城,以前的事咱就不提了,小城,就当姐姐求你了,求你放过青松好不好?以前,你难过的那段时间,都是住在我家,待你比待青松还好,你……就看在当初的份上,放过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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