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桃所说,一般人是难以明白的,打屁股是什么意思?原来日本军人里,有不少人生性变态,喜欢“臀爱”,就是裸体趴在一个健硕的女子腿上,装作孩童,让这个女子打屁股,据说是让他们能够怀念起年少时母亲的责罚,以解思乡之苦。能享受这项慰安服务的,一般士兵还没有资格,只有军官和有特殊功绩的人才可以。
山本看了看赵霸的证件,手一挥,放行!
再轮到钩渐,本来最让人担心,因为他对日本人恨之入骨,纵然千番叮嘱,他可不是烟虫这样能屈能伸的大盗,只怕掩饰不住。
但现在的钩渐是个黑人女子,本来就是异邦人士,黑乎乎的脸上,配上奇装异服,加上是黑夜,纵然做任何表情,也是奇奇怪怪的。
那山本大佐看着钩渐的照片,照片上的人脸只有两只眼睛最清楚,不禁翻起眼睛瞄着钩渐。钩渐气不打一处来,张口就骂:“操你妈的八字的小龟毛。”
别急!钩渐绝不是愚蠢之人,他骂是骂,却是抖搂着舌头骂的,听起来只是叽里呱啦的一阵鸟语。
柳桃在一旁解释道:“她说,照片上就是她。”
山本大佐觉得有理,点了点头,把证件丢还给钩渐,手一挥,放行!
于是这般有惊无险的,烟虫一行混入了军营,接近了万年镇。
柳桃等一众人进了军营,对她们的守备便放松了许多。
早有准备好的慰安妇营房等着她们的到来,休息之处是七八间大房,慰安之所则是另一排平房,用简易的木板隔成了几十个小房间。
有日本老妇前来,领着柳桃、花娘子张罗,将火小邪等一众妓女,先安置在大房中休息,再去慰安所的小房门上,一一张贴姓名。
如此收拾一番,才算停当,等一切收拾完,夜也深了。
那日本人做的是苟且不伦之事,但颇为讲究,看着挺正儿八经的,若不是事先告知,不明白的人看了,也许会以为是慰问演出。
火小邪、赵霸、钩渐一个屋子,与烟虫、赛飞龙同住,且不说火小邪心急,钩渐简直是坐立难安,不得不靠在墙边直喘粗气,紧闭双眼,用来缓解情绪。
夜深人静之后,柳桃、花娘子才进到屋里,关上了房门。
钩渐迫不及待地一跃而起,低声道:“怎么办?”
柳桃轻轻嘘了一声,和花娘子上前,示意众人围坐,方才看了看花娘子,低声道:“姐姐,做婊子我行,偷东西我可不行了,你说你说。”
花娘子低声道:“我借着办事的机会,大概摸清了这一带的情况。这里的防备果然很松,只在前后左右有四个哨岗,其中北边那里,靠近一处乱石岗,沟渠纵横,容易藏身,是我们往来这里的绝佳选择。不过,有一点很奇怪,除了我们这个院落外,四周的地面上均有一种甜腥腥的味道,越往外越浓烈。这个味道我在进营区的时候就闻到了,一直判断不出是什么药物。”
火小邪轻轻吸了一口凉气,说道:“嫂子,可是有点像薰衣草种子的味道?”
花娘子立即答道:“你这么一说,倒确实像。”
火小邪点头道:“这种味道一般人闻不到,连我也不行,多亏了嫂子。”
烟虫说道:“怎么?”
火小邪说道:“这应该是日本忍军密殿宗的一种忍毒,叫朔婆糯多,意思是镇守之香,是用在皇宫内院里的一种防盗术,密殿宗会在皇宫内遍洒这种药水,如果有外人入侵皇宫,因为没有服用过化解药物,擅自经过散药之处,身上的味道会被日本岛上一种叫巴儿花的狗闻出来。”
烟虫轻轻一笑:“怪不得我最近几年想进去,总是没进去多远,就被土狗撵!原来是这么回事!”
赛飞龙说道:“我记得清朝内宫中,曾经有一段时间用过一种名为猫乱叫的药物,异曲同工。后来皇帝老子和妃子觉得这种法子太吵,怕内宫中有人利用这种药物造反,给禁了。”
钩渐说道:“我也有此耳闻。”
柳桃说道:“怪不得烟虫哥哥,非要用这种下三烂的法子混进来。”
烟虫说道:“可是现在的问题还没有解决,我们这里离万年镇还有小半里路,总不能先去把所有土狗找出来杀掉。火小邪,你学了七年忍术,可知道怎么化解?”
火小邪皱了皱眉,说道:“如果我妻子在,她肯定有办法!她曾经和我说过,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容我想想。”
钩渐有些着急道:“火小邪,明天小鬼子就要找我们上床了!今晚要是没有办法,我们迟早是露馅!”
柳桃说道:“钩子爷别急,我们至少有今晚和明晚两个晚上的时间,明天小鬼子是抽签排号,我们淋浴净身,后天才接客呢。如果两个晚上还不行,我最多还能再争取两天两晚,就不得不找借口让你们离开了。”
赵霸说道:“火小邪如果想不出化解的办法,我们岂不是寸步难行,无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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