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虽然你让我差点生病,还洗了那么多衣服,但是我娘说了,要以德报怨,可是我心里又很不痛快,所以就随便说了个条件,怎么样,你答应吗?”金珠看上去很诚恳,一点都不想为难人的样子。
“成乐,你还不快点答应,那么简单的事情,你不可能做不到吧?”连东在旁边怂恿着,既然金珠有意放成乐一马,那就要痛快的答应下来。
“是啊,你答应吧!”仇良也点头同意。
“好,不就是少说几个字吗,这容易,还能省不少口水,呵呵!唉”成乐一把捂住自己的嘴,把后面的几个字咽了下去,歉意道:“刚开始,有些不习惯,往后一定不会了。”
“嗯,我们都会监督他的,你放心好了。”
“对,你尽管放心。不过这个条件也太简单了些,不能抵消做衣服的工钱。金珠,你还是说说,这一件衣服要多少钱吧!”
成乐的事情让仇良重新想起工钱的事,金珠一个九岁小姑娘帮忙做衣服,这听上去就有些欺负人,如果还不给工钱的话,他感觉自己都没脸出门了。
“这工钱我还真不知道要多少,要不这样,等我回去问问人,下次再来告诉你们,好不好?”金珠的目的已经达到,工钱该要多少她还真不知道,反正还要送衣服过来,等问问秀清或者是锦娘小云,再来说也一样。
“这样也好。”仇良见金珠没有拒绝要工钱,心里松了一口气,也在心里盘算着,等会让连东出去打听打听行情。
“那好,那我走了,等衣服做好了,我再来。”金珠打水把脸上的泪痕洗干净,她可不想出门让人误会,同仇良等人告了辞,回家去了。
金珠刚走,成乐就被连东等人连声声讨。
“乐子,你说你是怎么回事,就算你再怎么不想洗,也不能拿给金珠去洗,她才多大啊,还是在大冷天里,你也太过分了些。”仇良道。
“就是,不过几件衣服,实在是不想洗,你抱去让隔壁街的大娘洗了,也花不了几个钱,何必呢!”连东道。
“金珠才九岁?还真看不出来,像个大人。”秋河说出了成乐的心里话。
“河子,还是你理解哥哥啊。那个小妮子鬼精着呢,她哪里像个九岁的孩子,比你看着都大,唉”成乐的话还没说完,秋河抬手就给他捂住了。
“唔唔,放手,呼!不用你帮忙,哥哥自己记着呢,不就是少说几个字吗,小意思。”成乐把秋河的手扒开,呼出一口气,不服气的咬牙道。
“其实这事还真不能完全怪我,只能说凑巧了。连东,你应该知道那天出了什么事,我不是忙着去凑热闹,才随手干了这事,真的不是有意的。咳!”成乐用手摸着嘴角,预备着随时管住自己的嘴,有话不能说的痛苦,他才刚刚体会到。
“初九的那日?哦,你说的是那事啊,也难怪你跑的那样快,这样说来还真不能全怪你。”连东点点头,提醒道:“良子,就是忠勇王府的那事,想起来了吗?”
“忠勇王大公子的那事?”
“嗯,除了那件事还有啥事啊,啧啧,真够惨的,下手的人真狠。”成乐的手一直摸着嘴角,说到这里,双腿忍不住夹紧了些。
“什么下手啊,明明是下腿。听说那个丫鬟是朝里某个大臣的杀手,本来是想要了大公子的命,谁想到被大公子按住要那个,情急之下,一脚踢向大公子的命根子,哎呦,命倒是没事,可命根子却难保了。”
连东想起他打听到的事,双腿也猛的一阵搓揉,这事情换在任何男人身上,都是及其恐怖的事。
仇良看向成乐道:“乐子,你不是认识那个神医的徒弟吗,这都过去二十几日了,那伤好了吗?”
“陆飞啊,那小子滑得很,我都追着问了几天了,他就一句话,还在治,好不好的他也不知道。不过据他说,他师傅从来没有这么费神过,想来还真是够悬。咳!”成乐说到兴起,差点又脱口叫无奈,忙咳嗽一声咽了下去。
“如果张神医都费神,那这大公子的伤估计是好不了,这下朝中可能要出大事了。”连东道。
“这可不好说,那个丫鬟据说当场就被杀了,没了证供,背后主使人就无法查出,忠勇王爷也不能随意拿人开刀吧。”
“谁知道呢,反正这事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听个热闹罢了。东子快说说,还有什么新的传闻。”
“还有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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