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奴才还没弄明白一文堂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所以也就不知道自己能当个什么管事?”老顾老实的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呵呵,老顾啊,一文堂不是个什么东西,你其实可以把它看成蒋家,也不对,让我想想该怎么说。”金珠一时想不起来应该怎样来解释一文堂,睁着大眼睛看着老顾发愣。
‘啪’的一声,老顾一拍手掌道:“二小姐,奴才明白了,只是说了可能会有些冒犯到老爷,你看”
“冒犯到我爹?什么意思,难道你想说我爹的坏话?”金珠不解的看着老顾,心想这事怎么又扯到自己爹身上了?
“哎呦,二小姐,你就是借给奴才十个胆,奴才也不敢啊,何况老爷对奴才们那么好,谁会没良心去说老爷的坏话呢?奴才其实要说事只是有些涉及到二小姐的家事,所以说有些冒犯。”老顾的双手都摇成了无影手,连连否认自己有不忠的行为。
“那你说说看。”金珠点头让老顾说。
“二小姐,奴才的话有些冒犯,你如果觉得不对就当奴才什么都没说,行吗?”老顾还是有些不放心,再次向金珠表明自己的态度。
“行行,我知道了,你说吧,就算真有什么冒犯的话我都当没听见,说吧!”金珠轻声向老顾保证,老顾小心谨慎的样子让她很紧张,她不敢大声的催促,怕把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老顾吓着。
“是,二小姐,那奴才这就说了啊!”老顾得到金珠肯定的眼神,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道:“奴才是这样认为,小窝庄和福保村里的蒋家都是蒋家。这就好比二小姐和老爷都是蒋家人一样,可二小姐你是姑娘家,以后肯定要嫁人,等你嫁人以后就不在是蒋家人,如果老爷把小窝庄给二小姐当嫁妆,那到时候小窝庄也不再是蒋家,二小姐,你明白奴才的意思了吧?”
“不明白。”老顾的每个字金珠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可连在一起的那么一大段话,她愣是没明白老顾究竟想说明一个什么问题。“老顾,你要说就说明白点,我都说不会怪你冒犯。你放心大胆的说。”
老顾的额头都急出了汗,不停的用手抹着道:“这让奴才怎么说好呢?这么说好呢?”
“直接说呗,大管家,我说你说话就是磨叽,二小姐都叫你直说了。你还哼哼唧唧些啥?”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洪三,摇摇晃晃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手拍着脑门一手撑着床沿。
“三儿,你什么都不懂就别乱插话。”老顾转头吼了洪三一句,冲着金珠赔笑道:“二小姐,你让奴才想想该怎么说。好吗?”
“好,你想吧。”金珠转眼看向洪三,想起绿睡果她就兴奋。忙问:“洪三,你现在有什么感觉,还想睡吗?能想起之前的事吗?身上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没事,二小姐,从开始到现在奴才大部分的时间都醒着。也就那个老大夫在的那会睡沉了一会,后来就一直半睡半醒着。这可能是以前留下的老毛病,主子在旁边的时候不敢睡熟,怕有什么事情自己误事。”洪三坐在床沿上晃了晃脑袋,“刚才在床上睡那么一会,那绿睡果的药性散了差不多,现在已经完全清醒过来,没感觉身上有什么地方不舒服,那绿睡果应该和老大夫说的一样,就只是会让人睡觉,没别的毒性。二小姐,你可一定要赵管事给你多做几个梨花睡,这东西的确是个好东西。”
“呵呵,你还真是一直半睡半醒着,我们说的话都听到了啊,洪三,你别怪赵永健,他也不是故意的,幸好你也没事,这事就这样算了好吗?”金珠想起自己说睡美人的话,脸一红忙拿赵永健的事来打岔。
“这事哪能怪赵管事,是奴才自己拿那针扎了自己。说起来还要请二小姐赎罪,奴才的行为实在是太放肆了,如果赵管事不是自己人,如果绿睡果不是仅能让人睡觉,奴才那么冒失的就拿着往自己胳膊上扎,奴才的命丢了不要紧,连累了二小姐这罪过可就大了,二小姐,奴才向你请罪。”
洪三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把金珠和老顾都唬得一愣,谁也没想到绿睡果这事还有洪三说的那么严重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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