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fect!完美着陆!”夏朗从二楼的阳台一个翻滚落到了草丛间,拍拍手上的灰尘一脸笑意。
就在这时,五楼的窗户猛的被推开,护士长那皱子脸出现在了其间:
“夏朗!!!!”
平日里护士长都称他夏少校,或者夏队长。直呼他名的时候,就代表着怒火已经中烧。
夏朗抬起头,给了护士长一个璀璨的笑容,然后头也不回,朝着院外跑去。
夏朗离开了空军医院时,已经是晚上10点,道路两旁的店铺都关了门。夏朗在一个24商店买了点吃的,便开着车,朝着市南驶去。
市南有座被称为“城中村”的贫民窟。说贫民窟有点过了,中国的大城市基本没有什么贫民窟,或许应该称为外来务工人员聚集地。
夏朗开着车进入了城中村,不远处还是高楼大厦,这边确实田畦一片,路上也没有路灯,黑乎乎的除了前方低矮平房中有昏黄的灯光,就再也找到不到任何光源。
夏朗看着两岸的田畦,叹了口气又把车驶出了城中村,在附近的停车场泊了下来。
等停好车后,夏朗点了支烟,一边抽着一边朝着城中村内部走去。
路上时不时还有晚归的农民工,驼着背拖着疲惫的身体在午夜巡行。
夏朗在平房间不停的绕行,走了数十分钟后,停在了一间木瓦房前。门缝微微透出光亮,可以看出屋内人并没有休息。
夏朗敲了敲门,隔了好一会,一带着咳嗽的声音传来:“谁啊?”
听着那明显的咳嗽声,夏朗嘴角一弯,“我是老孔,孔丘啊!”
随着夏朗的回答,不一会就听到地板咚咚声,随着屋门的打开,一个年轻男人的身影映在了夏朗眼中。
“每次都装咳嗽,没点创意。”夏朗进屋后,脱掉外套随意的丢在乱糟糟的凳子上。
“啐,一边去。你又不是不知道,大队常常都来找我,我都已经撒了谎了,不装下去会死人的!而且空军医院下的肺结核病历,还是你小子给我弄到的,你现在装什么无知啊!”狂人白了眼夏朗。
狂人一边说着,一边从厨房拿了个杯子,给夏朗倒了杯凉白开。
夏朗上下打量着狂人,明明不过二十七八的年纪,却十分的瘦弱,因为总是在实验室里待着,脸色也苍白的跟僵尸一样,五官非常平凡,扔在人群中绝对是被忽视的那种。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是蓉城军区研发部大佬的高徒,甚至隐隐有超过师傅的迹象,动手能力强,知识丰富的跟百科全书一样。
狂人和夏朗的关系极好,从小玩到大的死党。毕竟都是在军区大院里长大的军二代,从父辈开始就培养他们的合作关系,关系怎会不好?
狂人因为铁血队的大队韩世新的苦苦纠缠,被迫躲到了这个城中村,平时只有夏朗来到时,才卸下装病的伪装。
狂人不是他的代号,他名字就叫楚狂人。所以夏朗总是用那句诗调笑他:“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
久而久之,他们之间的密语也变成了这句诗。
“瞧瞧你这皮肤,好像和上次我来时相比,更加的苍白了,就跟死了八百年的僵尸似的。”夏朗啧啧道。
狂人没好气的接道:“上次你来说是七百年的僵尸,下次你来是不是该说九百年的吸血鬼了?”
夏朗“嘿嘿”一笑。
“行了,你来找我铁定没好事,说吧,又是想让我帮你做什么?不过我先说好,这儿的实验室材料不够,高端的火力炮是做不出来的。”狂人道。
夏朗:“这次不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才从克什米尔回来,光是养伤就给了我半年假,真想再上战场,还有好几个月呢。”
狂刃眼角斜睨:“那你找我干嘛?我可不相信你是特意过来叙旧的。”
“我哪有这么无情。”夏朗一边嘟囔着,一边从包里掏出一个塑料试管,“给,你帮我瞅瞅这东西。”
狂人冷笑三声,“果真是有求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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