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程一笙已经闭上眼,准备要睡觉了。悫鹉琻浪
“虽然过了百天,可到底半年还没过,看电脑的时候注意一些,不要用眼过度了,尽量让别人给你操作电脑!”殷权嘱咐道。
“我知道了!”程一笙乖乖地说。
态度挺好,可是心里却想着,当时满月的时候说过了百天,现在百天了又说过半年,到时候半年是不是又说过一年?不过念在他是为了自己好,她没表现出来,就是在心里想想算了。
殷权看她实在是困,也不忍心再打扰她,只好闭了嘴。心想自己要操多少心啊,又得照顾孩子,又要操心老婆的。
大概谁都没看出来,殷权是个操心的人。
第二天一早,程一笙去上班了,殷权则带着孩子还有孩子们的东西,还有月嫂、程家父母和殷老爷子浩浩荡荡的跟她一起走。
程一笙看看自己这阵容,十分无语,怎么她到哪儿都成了拖家带口的?以后她算是让这俩小东西给缠住了。怪不得都说有了孩子就不自由,孩子离不开妈,那怎么办呢?
殷权抱着孩子先送她,程估民夫妇还有殷宗正等人先过去。
车上,殷权还嘱咐着她在台里不要做这个、那个要小心地去做等等。程一笙耐心地一一听着,不住点头,心里想着殷权当了爸之后,这唠叨真是跟老太太有的一拼了。
总算是到了电视台,程一笙在两个小娃脸蛋上印了吻,然后利落地下车了,生怕殷权再唠叨起来她要听着。
殷权叹气,“瞧这狠心的老婆啊,怎么都没我的吻呢?”
钟石在前面忍的脸都要抽搐了,一会送完殷总,非得找个地儿笑上五分钟不可。殷总现在这表情,怎么就那么幽怨呢?
程一笙刚进大门,只听“嘭”地一声,大厅里彩带飘了下来,一群人叫道:“欢迎程主播归来!”
程一笙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薛台、钱总台、方凝、小杨还有节目组一些她熟悉的人,都在大厅里欢迎她。
薛岐渊走过来,将手里的鲜花递给她说:“一笙,欢迎归来!”
虽然说这里勾心斗角曾让她疲惫,虽然说前不久她还想要离开去办工作室,可是这一刻,她心里只有温暖,这个大家庭,这个她从一毕业就奋斗的地方,那样的感情,是复杂的,也是难以割舍的。
程一笙此刻的心情,难以言喻,她吸了吸鼻子,压抑住自己有点要失控的情绪,笑着说:“谢谢大家、谢谢大家,我们一起努力!”
钱总台呵呵笑着说:“大家都盼着你回来,瞧瞧大家多开心。好了,一笙时间有限,大家都开始工作吧!”
所有人都很配合,各自回了工作岗位,很快刚才还人满为患的大厅,只剩下程一笙与薛台两人,也不知道大家是消失在哪里的?电梯可装不了那么多人。
估计是都在钱总台面前表现,赶紧消失就代表着去工作了。
薛岐渊对她说道:“我看你每天上午和下午各来一趟就行,不然跑来跑去的,很累,我让小杨都把工作整理好,你来了一起处理。”
“我看情况吧,不忙就暂时这样!”程一笙说道。
薛岐渊给她按了电梯,她走进门,薛岐渊走进去后刚要关门,发现闵沉毅站在门口要往里进。
他的手顿了一下的功夫,人已经进来了。
“闵台,早!”程一笙如常地打招呼。
闵沉毅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他点点头说:“程主播,欢迎回来!”
程一笙弯起唇,说道:“谢谢闵台!”
闵沉毅点了点头,三个人都不在说话。
台长办公室所在楼层都比较高,电梯到了程一笙办公室楼层先停下,薛岐渊跟着她下了电梯。
电梯门关上,闵沉毅的脸上,露出一种类似于讥诮的表情。
下电梯后的薛岐渊说:“一笙,闵台这个人深藏不露,你以后少跟他接触,免得他对你不利!”
程一笙笑着问他:“不利?他混黑社会的吗?”打趣完,她才正经地说:“放心吧,我可不会主动接近他!”
薛岐渊只是觉得,像闵沉毅这样的人,不会轻易罢休,也不会这么算了的。
进了办公室,薛岐渊说道:“今天的工作主要有两项,一个人看下海选的情况,我们整理出来的,已经是选好的。你看看过不过关。另外就是,想一下第一期访谈节目的嘉宾人选,我们商议一下,然后台里再和对方沟通。复出的这期比较重要,所以不妨想想大人物们!”
程一笙看着薛岐渊,眼波流转,一副使坏想忍又忍不住的样子说:“薛台,我觉得采访您,收视率应该最高!”
薛岐渊愣了一下,然后苦笑,“别拿我开玩笑了,我躲还躲不及呢,上赶着接受采访?你赶紧想啊,我先忙去了!”说完,赶紧就出了门。
程一笙怎么觉得,他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她就是开个玩笑!
薛岐渊这辈子都没栽过这么大的跟头,要说活到现在,他人生中最大的事,一是程一笙背着他结婚了,二就是这次安初语之事。
程一笙上班了,整个电视台的精神都不一样了,人们显得很振奋。是程一笙把台的收视率搞上来,整个台级别也高了,参加个会啊什么的也不会让人轻视,人家一说是某某台出来的,都会羡慕的高看一眼。
程一笙相当于台里的精神支柱。
工作了,她不得不把孩子们的喂奶时间改成两个小时一次,否则她光喂奶了,哪有时间上班?还好等四个月后,就可以添加一些辅食,慢慢的就会好了。
该喂奶了,程一笙让小杨把上午的工作整理一下,她回家喂孩子。下楼的时候,碰到同事,都跟她热情地打招呼,这热情程度真是让她有点受宠若惊。
经历了程一笙离开电视台,又经历了安初语那货的张狂劲儿,台里的人都倍觉珍惜程一笙能够回来。所以大家的喜悦,可以看到。
回家后,殷权已经抱着糖糖迎接她了。一看到她,殷权就低声说:“糖糖宝贝,妈妈回来喽,你要吃饭喽!”
小糖糖努力地扭着头看程一笙,还咿咿呀呀地叫着,看样子是在叫妈妈呢。
程一笙立刻就笑了,她对糖糖说:“等着,妈妈洗手换了衣服马上就来!”
她走进屋,糖糖看到妈妈进去没抱她,不干了,委屈地呜哇哭了。殷权赶紧哄啊,“小糖糖不哭,妈妈是为了你好!要不外面的细菌那么厉害,传给你怎么办呀?是不是?”
“走,咱们找妈妈去!”殷权一边晃着,一边向程一笙那边走去,一边缓步走着一边说:“咱们找她吃去啊!”
程一笙洗完手换了衣服问旁边的月嫂,“糖豆呢?”
月嫂欲言又止,但还是说道:“先生说了,糖豆少爷要休息,不让往外抱!”
月嫂不敢明着说,程一笙却明白是什么意思,看样子,殷权打定主意要先喂糖糖,糖糖吃饱了才有糖豆的份儿。没办法,殷权护女儿这劲头,她就算急,他也不听自己的。
程一笙解开衣服,小糖糖欢愉地揪住妈妈的衣服,甜甜地望着妈妈,一边吃一边看,那股子亲昵劲儿,真是让人看着心里都软。
糖糖是个招人喜欢的孩子,安静、不像糖豆经常哭的惊天动地,还总是不老实,现在就想着翻身,当然他根本就翻不过来。
殷权总说程一笙把糖豆喂的太胖了,想翻身,就冲那身肉也翻不过来。
这当爸的……
殷权看着心爱的女儿吃上了奶,心情这叫一个好啊!可能双胞胎孩子都有心电感应,那边糖豆大概感觉到糖糖吃的满足,自己还饿着呢啊!所以糖豆那嚎啕的哭声,这叫一个惊天动地啊!隔着墙这边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糖豆的哭声,对糖糖来讲就是催化剂,糖糖知道那边要来抢食吃了,所以速度明显加快,吃的身上都出汗了。两个孩子就是这样,都想吃妈妈的奶,所以就有竞争,显然人家糖糖在性别上占优势,有个宠她的老爸,糖豆就可怜了。
看糖糖吃的这么卖力,程一笙当然不能不让糖糖吃,让糖豆吃了。她可做不出来把手伸孩子嘴里强迫孩子撒嘴,也就殷权狠心。
现在是一个孩子哭,要是这么一弄,糖糖也该哭了。
于是糖豆成了那个哭的孩子。
糖豆很生气啊,月嫂们手忙脚乱,糖豆气的就是不张嘴喝奶粉。
殷权看程一笙明显的有点着急了,不由转移她的注意力,说道:“一笙,第一天上班,感觉如何?累不累?”
程一笙哪有心情跟他聊天?说道:“老公,要不把糖豆抱来?吃这边?”
现在两个孩子可不是小时候了,孩子的力气变大,个头也变大了,要是一人吃一边,不给她扯掉了,也得疼的不行。所以殷权坚决不答应,对她说道:“让他过来,他看见了更不高兴,让他哭吧,哭会儿就知道喝奶粉了。”
这狠心的爹!
程一笙这心里难受啊,两个孩子真是做不到一碗水端平,她还算是奶水足的,要是奶水不行,都喝奶粉了。
还好糖糖努力地吃完了,殷权对已经走到门外转悠的月嫂说:“把糖豆抱进来吧!”
月嫂真是心疼孩子,又碍于殷权在里面,不敢擅自过去,此时一听到,赶紧就走进来,以最快的速度把孩子放到了程一笙的怀里。
小糖豆力气大,一到她怀里就不哭了,晃着脑袋便张口叨上了,然后大口吃了起来,还好糖糖饭量小,否则糖豆也只能吃个半饱。
现在虽然不能完全吃饱,但也比一点没吃到要好,糖豆吃着嘴里的,抓着另一边,护着不让别人碰。
殷权很不爽糖豆这副模样,故意伸手把他的小手拿开,糖豆又把自己的手放回去,由于正在吃奶,所以只能斜着眼去看动他手的人。
殷权瞪眼了,“小子,你敢斜你老子!”
程一笙哭笑不得,转过头对殷权说:“你别打扰孩子吃奶,你是大人!”
“他斜我!”殷权告状。
程一笙说道:“你不碰他,他能斜你吗?再说了,他吃着奶,想正眼看你只能松嘴了,他正饿着,肯松嘴吗?亏你这么大岁数了,真是!”
被老婆数落了,殷权想反驳,可是又没吭声,低头看糖糖。
程一笙还纳闷呢,这男人怎么不说话了?难得啊!但是她又觉得,这男人着实不像是那种遭数落忍下的人。她又看了看他,猜测着这男人是不是还算计什么呢?
糖豆吃完了,怎么也吸不出来,意犹未尽地松了嘴,也没哭,虽然没吃饱,看样子也差不多了。
殷权就好像找到证据一样,理直气壮地说:“你看要是让糖豆先吃,吃饱了,就没糖糖的份儿了。糖糖先吃,总能给糖豆留点,是不是?”
程一笙不由觉得好笑,看他一直不说话,难道在这儿等着自己呢?总算是让他抓到机会了。
程一笙抱着糖豆去活动房,殷权抱着糖糖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一直到了活动房,两个孩子躺到垫子上,殷权拿了小摇铃,一个孩子手里塞一个,让他们自己玩。
殷权问她:“老婆,刚上班,工作忙不忙?”
“忙啊,要准备两个节目,当然忙!”程一笙拿着小铃,一会儿逗逗糖糖,再晃晃糖豆。两个孩子很享受跟妈妈一起玩的时光。
“那个……”殷权心里想着,应该怎么跟老婆说?
程一笙觉得他好像有心事,不由问他:“怎么了?”
“百天后了……”殷权轻声提醒她。
“是啊,怎么了?”程一笙努力地想,百天后怎么了?
显然人家殷权惦记的那点福利,程一笙根本就没往心里去。
殷权看了看两个孩子,然后凑近她问:“老婆,今天晚上……”
他的话还没说完,糖豆“哇”地哭了,原来是尿了,尿布贴在身上,不舒服啊!程一笙赶紧去换尿布,没理会殷权。
殷权气的脸都绿了,这糖豆,就是跟他不合,他想要点福利还让这小子给毁了,他真想揪住这小子拎起来打屁屁!
程一笙其实听到了殷权的话,她一边给糖豆换尿布一边笑,心想这殷权真是有意思,想怎么着还不明说。都老夫老妻了!还得先试探试探?
换完尿布,程一笙就出去吃饭,然后休息一会儿喂一次奶去上班了,殷权在家生闷气,自己抱着糖糖去别的屋,不让糖吓着这小子过来。
月嫂们都挺纳闷,先生跟小少爷有什么仇啊?一般这样的人家,不是都喜欢男丁的吗?传宗接待,怎么先生喜欢女孩儿呢?都是一个肚子里生出来的,差别也不能这么大啊!再说小少爷还不会说话,哪里能惹到先生?
程一笙忙忙碌碌过了一天,殷权就在郁闷中度过了一天,晚上的时候,程一笙早早的躺在床上了,殷权躲在书房里工作。
程一笙心想啊,自己这都准备好了,这男人怎么就不来了呢?不想要福利了?
殷权那边觉得老婆又得照顾孩子又要工作,很累了,他怎么好意思去折腾她呢,还是让她好好休息吧!他又怕看到她,再忍不住想要了她,所以躲在书房里打算困极了再过去睡觉,这样什么都不想了。
程一笙那边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她穿成这样,也不能出去找他,再说这种事,哪有上门去勾引人的?难道就这样睡了?可她又心疼他。
殷权精力这么旺盛的男人,能忍这么长时间已经实属不易,所以程一笙充分地体谅着殷权的隐忍。
又等了五分钟,程一笙看时间越来越晚,这样下去明天该没有精力工作了,于是她干脆给他打电话,看他干什么呢。
殷权那边强迫自己用心工作,不要胡思乱想,正想着,手机响了。这么晚了,一般没人再敢给他打电话,他的属下,如果不是天大的事情,肯定不敢打电话打扰他的。
拿起手机,一看是老婆打来的。都在屋子里,还打什么电话?殷权立刻接听了,跟着就问:“老婆,有事吗?”
“老公,你干什么呢?怎么还不睡觉啊!”
程一笙的声音慵慵懒懒的,电话中又有着那么一股女性的沙哑,听起来十分消魂,殷权只觉得身子一紧,有了反应。他暗骂“该死”,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冲出去,不要化身为狼。
“我……工作呢!”殷权有些艰难地说。
“老公,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怎么声音听起来怪怪的?”程一笙关心地问他。
“没有!打电话有事吗?”殷权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正常,这种感觉真是难受,看来一会儿不冲凉水澡也得靠自己解决了。
“哦,我今天累的腿肿了,你来给我捏捏吧!”程一笙撒着娇说。
殷权心中叫苦,但是不能拒绝,他只好说道:“我马上就过去!”
今天只要别喷血而亡就行,这真是要他的命啊!不是考验他是什么?
殷权一边让自己不要乱想,一边向卧室走去,进了门,他看到他那娇滴滴的老婆,正斜倚在床上,媚眼如丝地看着她。
媚眼如丝?
殷权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他刚刚压下去的那股子火,又蹿了上来。这女人不是故意的?还是时间晚了,困的眼睛睁不开了?
他看到她将一根*伸出被中,白晃晃的在他眼前露了出来,强烈的视觉刺激,差点让他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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