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你没吃人肉。”
袁津抬枪对准这条雪橇犬,我一把攥住枪管道:“你要干嘛?”
“它连人肉都吃,还能留吗?”
“这条狗能看出来本性驯良,之所以吃人肉是因为它没有食物可吃,不吃人肉又吃什么?”
“吃人的狗不能留。”
“不能因为咱们是人就对动物滥杀无辜。”
我两一人要杀狗,一人要阻拦,顿时就呛了起来,赵敢当打圆场道:“都退一步吧,这狗就随它去了,咱们也不带回岛上,让它自生自灭岂不甚好?何必为这事儿闹的不愉快。”
这个点子还真不错,我们各自退了一步算采纳了赵敢当的计划,押着女人去了最下面一层。
这也是游轮的轮机舱所在,布满了蒸汽阀和各种管道,在这极度脏乱差的环境里,不停响起呼噜声,那位“海盗船长”躺在地下呼呼大睡,只见他身体又粗又壮,满脸胡子拉碴,看着十分凶神恶煞,袁津从我手里接过电击棒悄悄朝他靠近,就在这时只听女人蓦然爆发出一阵凄惨的笑声,男人的眼珠子顿时睁开了,袁津就准备用电击器电晕此人。
壮汉自然要反抗,他猛地一个起身,脑袋猛地撞在管道上,只听嘣的一声脆响,这位极度强悍的“海岛船长”立马将自己撞晕了过去,我本来还以为将有一番战斗,没想到结束的如此令人啼笑皆非。
于是我们将壮汉也是一番捆绑之后连同那女人一起带回了恶魔脊,而东子也被我们找到,他躲在锅炉的缝隙中,“鬼船任务”再没开一枪的前提下顺利结束。
然而刚出舱口袁津转过身对我就是狠狠一拳,我没有丝毫防备,他又是特种兵出身,一拳便打的我腾空而起摔倒在地,脑子一阵阵发晕,我差点没晕过去,他一把又将我提溜起来抵在门柱上恶狠狠道:“你知不知道在下面时的擅自行动或许会害死我们所有人,为一条狗搭上这么多条性命,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以为他是公报私仇,原来如此。
他说的没错,所以这一拳我挨得十分活该,自然也无法为自己辩解,其他的人本来还打算拉架,听袁津这么一说没人说话了。
我自己靠着船舱休息了好一会儿,脑子才逐渐恢复清醒,捂着被打肿的腮帮子下到冲锋艇返回海岛。
回到恶魔脊赵敢当、袁津找廖叔商量这二人该如何处理,廖叔道:“都是性命啊,留着吧,这二人只是疯癫,对人其实无害。”
“我也想把他们留着,但总觉得是个祸害,毕竟他们都是杀过人的,虽然精神不正常,但内心却有杀戮欲望。”袁津道。
“很多人内心都有杀戮的欲望,但是这两人杀人却是为了求生,他们现在的思想行为,和野生动物没有区别,何必与没有思想的人计较他的行为呢?”
目前为止,廖叔已经让所有人都心悦诚服,他说的话自然没有人反对,于是将男人手腕上的长刀摘除后这两人被手靠手的拴在山洞另一端,一日三餐我们给送过去。
而我因为被打而耿耿于怀,暗中将鬼眼捏在手里,正要对准袁津,却被人夹手夺去,一看正是廖叔,他板着脸道:“串子,还记得我和你过的关于劫运的禁忌吗?无事破人运道,你会遭报应的。”
我还不服气道:“是他打得我。”
“军人有两个特点最为明显,一是对战友的照顾。二是对命令的服从。袁津既然是特种兵又负责众人的安全,好端端的他干嘛出此重手把你打成这样?他对我非常客气,如果不是你真犯了错,他会动手打你?如果你白挨了一拳,回来能不吭声?串子,亏心的事情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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