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不光是有仇家三兄弟,老头也是个狂热的“真龙使者”,而且看样子似乎比仇家三兄弟更为狂热,他的儿子媳妇说不定就是死在老田旺自己手上的。
一念未必老头横着一刀劈来,只听刀身嘶嘶作响,这足以见得老头根本就不是一般人,手底下是真有料的,但我今天也是“有备而来”,岂能被他这一刀轻易砍中,我脚尖在地下轻轻一点,整个人身轻如燕,一下就退了五六米的距离,镰刀连我屁都触不到。
奇怪的是鼠妖明明是听见了我们的打斗声,但仿佛入定了一般动也不动的站在远处,丝毫没有前来支援的打算,青毛鼠更不必说了,它和鼠妖是形影不离的。
老头随手抄起板凳对我冷冷道:“小伙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偏闯进来,这可不能怪我。”
我倒也不慌张道:“老爷子,我知道必然有一条真龙在你的心里,但你真的相信龙是靠杀戮来养成保护的?”
“小伙子,我们这种人背负的使命是你根本无法理解的,我们不求名不求利,所谓的就是保我华夏河山万年基业,今天你或许不能理解我的行为,但是千百年后历史会还我们以清白。”
听了老田旺这句话我简直都傻了,这人是不是刚从神经病医院里被放出来,怎么说话疯疯癫癫的,一念至此,就听破空之音大作,那把镰刀旋转着朝我劈面而来,毫无压力侧身闪开,然而随即我的后脑勺就感到劲风袭来,这东西居然是一把回旋飞刀,我吓得浑身冷汗,赶紧趴伏在地,只听“唰”的一声响,镰刀贴着我脑袋旋转而过,
昨晚鼠妖传授我这门“简单易学”的法术不但让我脑袋变得聪明,反应变快,速度更强,连感觉也愈加灵敏,否则此刻我脑袋已经不属于我自己了。
想到这儿我暗中连道:“阿弥陀佛。”
而我也明白了鼠妖不来支援我的道理,它肯定是希望我凭自己的真本事打倒老田旺,也算是锻炼我的一种手段吧,毕竟男人要成长就必须付出血与泪的代价,想到这儿我伸手从地下挖了块泥巴抬手朝老头丢去。
虽然是泥巴,但我的力量也有较大提升,只听嗖的一声泥巴团子准确无误的打在老田旺的脸上,打的他脑袋高高扬起。
当脑袋再度恢复原位时,鼻子里的鲜血滚滚而下,这下老头不干了,而小女孩见有人打她的爷爷顿时吓的手足无措放声大哭起来,我被孩子的哭声吸引,有些走神,差点就被老头劈了一刀,侧身让开后就见老头侧身对着我,门户打开,这是个巨大的破绽,想到这儿我抬手推在他的肩膀上,老头立刻失去平衡,跌跌撞撞朝一侧跌去,虽然他极力想要站定,但却力不从心,退了几步之后老头一屁股坐在地下,他还想要和我拼,眼见刀口抬起,我一步窜上去对准他的手腕狠狠一脚。
踢中之后老头把握不住,顿时松了手,镰刀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跌落后插在泥土地上。
我道:“老爷子,你别让我难做,这件事应该可以和平收场的。”
他哈哈一笑道:“你小看我的决心了,一条龙对于华夏民族而言意味着什么?这是你这种凡夫俗子所能理解的?有种你就杀死我,只要我活着就绝不会让你伤害神龙。”说罢他起身朝我撞来。
这简直就是自杀,完全顾头不顾腚的打法,我侧身让开随手在他背后推了一把,老头跌跌撞撞冲出老远又摔倒在地,曾经他或许也是个厉害角色,但毕竟七八十岁的年纪,他已经力不从心了。
孩子的哭声越发响亮,我最听不得的就是孩子的哭声,对老头道:“老爷子,至少哄孩子不哭了咱再来吧?”
“她是我的孙女,就必须承受我的责任,连这点困难都承受不了,将来如何成为真龙使者。”老头气喘吁吁的转过身对我道,丝毫没有对孙女心疼的感觉,不用说女孩舌头被割十有八九也与他有关。
我不禁有些恼火,上前一把抱起小女孩哄道:“丫头别哭,叔叔和爷爷闹着玩呢。”
“你把她放下来,我的孙女是真龙使者,岂是你这种臭男人可以接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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