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吴三爷跟别人豪赌时怕被打扰,有时候就躲在房顶上赌博,这齐鹏只怕是各处都找了,唯独没有上房顶去找过。
按照唐甜的意思,齐鹏跟她一起,在这城内各处房顶上找了起来,一下午时间终于在一个破庙的顶上找到了吴三爷跟另一个赌客。
这破庙顶部年久失修,瓦砾破败,人要在上面,也许稍稍不稳就会被摔了下来。不知道这吴三爷跟那个赌客是怎么样在那里呆了这多时日的。
齐鹏在下面大叫着:“姓吴的,你给我下来,再不下来我可以要放火烧房子了。”上面两人根本不去理他,只传来摇骰子的声音,半天无人答话。
齐鹏令几个士兵上去将吴三爷拉下来,谁知几人刚到爬到上面,一个没站稳便就摔了下来,上面又抖又滑根本站不住脚。后来上去的一众士兵也是一样的遭遇,刚上去就被摔了下来。
齐鹏马上令士兵放火,火越烧越大,烧了一阵后那个赌客才带着吴三爷用轻功轻松跳到了下面。
另一个赌客是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汉子,看他刚才施展轻功的样子武功底子也是不错的。
吴三爷向他说道:“卫二爷,近来我的手法不知道怎么了,怎么会一把都不赢你呢。反正已经输给你三千万两了,借据我也一张不少的写给你了。要不然我们赌最后一把,我再给你写一张三千万两的借据,咱俩一把清账。”
卫二爷有些难为道:“吴三爷,你这最后一把都说了几十次了,我真是有些腻了,我们还是不要再赌了,你还是先把账给我结清算了。”
唐甜有些站不稳,扶扶齐鹏,声音颤抖近乎要哭了出来道:“齐大哥,我没有听错吧,这姓吴的是输了三千万两吗?”齐鹏答说是千真万确,自己等人也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唐甜一时受不了,半晕到了地上,齐鹏赶忙将她扶了着抱了起来。
吴三爷跟卫二爷央求一阵,卫二爷就是不同意再赌了,说见不到真金白银,光是写借据一点意思都没有。
吴三爷将两只手在地上砸砸,真是弄不懂自己的两只手这几天是怎么了,一摇骰子时就禁不住偷偷在抖。以前他跟卫二爷赌时一直是稳赢的,这次就是想保险一点才找到卫二爷想短期内赢些现银,谁知却是输了这么多了。
见卫二爷无论如何都不肯给自己翻本的机会了,吴三爷不禁有些着急,一阵猛烈的咳嗽后又开始不断的吐血。
卫二爷连忙拍拍吴三爷后背道:“吴兄,不要着急,我们有事好商量,你可一定要保重身体,万一你要死了,我这么多银子该跟谁要呢。”
吴三爷继续猛咳,血越吐越多,一边吃力说道:“卫二爷,我不给你废话了,我欠你的钱有拖不欠,不管是多少,我都会一文不少还给你。看在我吐血的份上,就再赌最后一把,难道你不想赢到手里六千万两吗!”
卫二爷只得同意,吴三爷一边吐血一边摇骰子,没一会儿这把三千万的赌局又是吴三爷输了,他倒很是信守承诺,拿过卫二爷提前写好的借据,在上面按了一个手印。
吴三爷摇摇头做镇定状向卫二爷说道:“近来为二爷你的运气真是不错,你放心,这区区六千万两银子我一定会到别处赢了回来还给你的。”
卫二爷拍拍他道:“你也不用太过着急,别见银子多了就要跑或者寻思觅活什么的。钱你慢慢还我就可,有十万两便先还十万两,有一万两就先还一万两。以你的赌术及骗人的花招,我想这些银子对来说也不是难事,这几天你之所以输给我,也只是一个偶然。你的病不用担心,我会找最好的大夫帮你医治的。”
齐鹏将唐甜慢慢放了下来,令士兵将吴三爷押了过来。本以为唐甜会将这吴三爷狠狠教训一番,谁知她却轻轻搂搂他柔声道:“三哥,你怎么那么不听话,输了那么银子给人家,那卫二爷以前可一直都是你的手下败将的啊。你还笑调说他就是你的流动钱庄,没钱了随时去拿便可。”
吴三爷答道:“我也说不好,最近状态就是不太对。”唐甜接着又道:“你也不用担心,这些银子我们一起还,以你的智谋及我的配合,我们一定可以都赢了回来的。”
吴三爷满不在乎道:“大不了我把命陪了便是,你不用为我多番担心,我也不会连累任何人。”
唐甜用手指点点他笑笑道:“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一般,什么死啊活的,六千万两虽然很多,但是只要我们开始还就会越还越少的,你心里不用背着太多的包袱。”
卫二爷见齐鹏一众官兵在这里气势汹汹的样子,怕惹到什么是非这就先离去了,心想现在全城戒严,吴三爷怎么也不可能逃到城外去。
齐鹏见吴三爷跟唐甜在一起甜蜜蜜的样子,一阵急躁吃醋后也只好沮丧的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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