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鲁斡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吩咐道,“去将她解开,本太子可不喜欢跟不出声的哑巴做那种事情。”
两名随从上前将阿里嘴里的烂布拔出,身上麻绳解掉。
阿里手脚酸痛十分难受,向后摸索,心中暗笑,和鲁斡啊和鲁斡,你可真有本事!
“想跑,那你跑啊,一个瞎子还能跑到哪儿去?跑吧,快跑吧,哈哈哈哈~”
阿里摸索不到任何东西,被脚下的石凳绊住,一头栽到草地上,呼喊着,“三皇子,你若是今日对我做了什么,太子不会让过你,太子会惩治你的。”
和鲁斡,你再激烈点儿,呵呵,就怕你没花样了呢!
和鲁斡当做没听见,向着阿里缓缓走去,就像老鹰靠近折断了翅膀的小鸟,丝毫不担心鸟儿会逃脱。
一把抓起阿里的后襟翻转过来,阿里浑身颤抖,开始求饶,“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放了你?本皇子可是答应了下人们,今日要给给他们展示雄姿,若是放了你,他们还看什么去?
再说,你不是说本皇子没本事么?今日就让你尝尝本皇子的本事。”
夜空中,圆月下,微风徐徐,潮湿的衣裳紧紧贴着肌肤,将女子诱人的曲线显露无疑。
一掌抓去,阿里的外衣被撤掉大半,露出里面的亵衣及挂在脖颈上的肚兜细带。
女子双唇打颤,眼中滑出泪水,哆嗦的说不出话来。
‘哐嘡~’,斡云殿的大门被人推开,几名男子匆匆步入。
和鲁斡面容不喜,向走在最前面的男子埋怨,“你怎么来了?你来干什么?”
“三皇兄,皇弟的侍卫刚刚不巧看到有几名黑衣人进了斡云殿,皇弟怕是刺客便立刻赶了来,怎么?刺客呢?”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四皇子耶律阿琏。
阿琏故作探寻的将四周扫了一圈,盯在阿里身上,疑问道,“三皇兄,怎么没见刺客,这,二皇嫂怎么在这里?说说,怎么回事儿?”
和鲁斡阴着一张脸,“四皇弟这不是明知故问?又何必装作好人?府内被你占了身子的女人少么?今日我只不过是找这个贱货来玩儿玩儿,可别是让四皇弟眼红?”
阿里不停地抽泣,伸手摸索旁边的阿琏,阿琏借机将她的手抓住。
和鲁斡将阿里拽住,阿里挣扎,再加上阿琏毫不松手,最终阿里跌落在阿琏的怀抱。
空洞的双眼淌着泪水,小手将阿琏胸口衣衫死死抓住,就像稍一松手就会掉进万丈深渊。
阿琏心疼这小女人,将其柔柔搂住,为她拉好衣衫。
和鲁斡大哼,“看来皇弟也有这么个意思,若是想要,不如等我玩儿腻之后再送到你那里,如何?”
阿琏叹一口气,“三皇兄,这可是咱们的嫂嫂,不是别的女人,怎么能任意妄为?三皇兄还是算了吧!”
“什么嫂嫂?不够就是那个贱种的女人,且她暗中跟太子不清不楚,也就是一个烂货,有什么值得怜惜?
瞧你这架势,不是也有那种意思?还来劝我?我看八成劝着劝着就会劝到四皇弟的床上!”
阿琏将怀中人嫩颊上的泪水轻轻抹掉,微微摇头,“三皇兄说的没错,可不敢怎样她都是咱们的嫂嫂,太子与她之间的事我管不着,但我绝对不会做出有伤伦理道德的事情,我只会在心中默默的关心她,喜欢她。”
怀中的人娇身一颤。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和鲁斡很是不忿,说得好听,假正经。
阿琏又劝道,“奉劝三皇兄还是少惹事为妙,毕竟太子的一整颗心都在她身上,就算你想做什么事情,也还是要顾及到太子。
若是今日她没事便罢,但倘若真出了什么事情惹得太子震怒,一层层彻查下来,免不了会漏了三皇兄的馅儿,到时可就不好办。”
和鲁斡一挥,下人们统统退下。
和鲁斡中不畅快,“少拿太子来压我,太子有什么了不起?就是仗着父汗和母后疼爱他,若就他自己那点儿本事能当上太子才怪。”
阿琏的大掌将女子瘦弱的脊背轻抚,“三皇兄,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母后为什么毫不犹豫的选了他当太子?”
“为什么?我怎么会知道为什么?”和鲁斡怔了怔,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又不敢肯定,蹙眉疑惑。
阿琏似乎很无奈,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说道,“因为只有他耶律洪基才是母后最爱的儿子,母后这些年做的事情哪一件不是为了他?三皇兄要是还想不通大可将这些年的过往都细细想一遍,自然就会明白。
哎!反正我早已认了命,两耳不闻窗外事,这一辈子就安安分分做我的四皇子,奉劝三皇兄一句你也别再惹事。今日就到这儿!这女人我会送回去。明日还要早起议政,三皇兄也早些休息!”
阿琏说完也不管和鲁斡有什么反应,将怀中人打横抱起走出斡云殿。
和鲁斡咬起牙齿,拳头紧紧攥住,耶律洪基,只有你是母后生的,我不是?哼!
宫墙昏暗,月光皎洁,底下的人影缓缓慢慢,
回太子殿的路上,阿琏的下巴在女子的额头轻蹭,口中不忘安慰,“阿里,没事了,别怕。”
阿里微微点头,眼角滑出委屈的泪水。
借着月光,阿琏俯身,将女子的泪珠吻进口中,阿里身子一颤,显然是对他的动作有些吃惊。
阿里莫名紧张。
阿琏并不多言,就这样抱着她轻轻踱步,仿佛不是走在临潢府,而是走在青青绿草之间,缓慢,自在。
“别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太子这会儿在和父汗议事,他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我就是想抱抱你,没别的意思。”
阿里喘一口气。
“阿里,我这么叫你,你会拒绝吗?”
阿里摇摇头。
“阿里,若是让我第一个认识你该多好,我会好好疼惜你一辈子。”
阿里没有出声。
“可惜你已经是我的嫂嫂,但我不希望你夹在两个男人中间,这样不好,听我的话,选一个你最喜欢的。”
阿里还是没有说话。
到了太子殿外,阿琏将她放下,向身后抬手,随从统统退去,渐行渐远。
阿里嘟嘟嘴,小声念叨,“也不好人做到底,应该将我带进去呀!”
她抬起手摸索殿门的位置,却没想碰触到一堵微热的人墙,顿时明白阿琏并没有走。
阿琏要做什么?阿里有些惊慌,微微向后退了一步,后背贴在了墙面上。
瞧她那担心的小模样,阿琏轻轻笑出了声,抬起手将她小脸抚摸,低头在额头轻酌。
他不会非礼我吧!
阿琏没有做任何解释,再次将她抱起步入太子殿,向南院走去。
南院的下人们还保持着晕倒的姿势,歪七扭八的躺在冰凉的地面上,仿佛一切都是静止的。
阿琏将她放在床边,“二皇嫂,那我走了。”
这会儿又叫了她二皇嫂了,他是怎么想的?
“嗯,路上慢点儿!”
阿琏转身,走了两步,猛然回头,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阿里唇瓣轻触,“吱~”两人唇瓣发出美好的细响,阿琏偷吃到糖果般的窃笑,然后离去。
夜深人静,一名披着黑色斗篷略显高傲的女子从走出南院,举着灯笼探了探周围,向皇后寝宫的方向走去。
次日,太阳躲在乌云后面不肯出现,空气中充盈着憋闷的潮气,仿佛一场倾盆大雨即将来临。
临潢府内朝政议事,百官们都在为军事上的意见,不停进行交涉。
太子滔滔不绝,胸有成竹的将整军政策一一提出,“一,有待加强个人突击;二,有待加强阵势合作;三,可以将汉人的长矛做以修改,将矛头换上短小的刺刀,更有利于对敌军的刺杀。”
就在此政策得到大臣们的一致拥护,赞口连连的时候,三皇子耶律和鲁斡却提出了反对。
理由是,“一,契丹勇士的个人作战能力已经很强,真不知道还要如何发展?
二,阵势合作不是一天天能连好的,先将好的布阵军事请来再说。
三,长矛是长矛,短刺是短刺,两种不同的兵器原本各有优势,但若是结合的话反而没了优势。”
太子反驳,三皇子强硬,两人各持己见,最终不欢而散。
众臣摇头叹息,平日里不见得三皇子有任何意见,对朝政之事不闻不问,今日到是大有夺了彩头一鸣惊人之势。
可汗宗真微微蹙眉,若有所思。
朝政散了,走在殿外的长廊上,和鲁斡加快脚步,将正在与阿琏交谈的太子挤个酿呛,差点跌倒。
“和鲁斡,不要太过分。”洪基微怒。
和鲁斡回头轻笑,十分不屑,“过分?挤你一下就叫过分?你现在高坐太子之位,我们兄弟几人还不是被你挤了下去?我们可有说过你过分?”
洪基将和鲁斡一指,“你~哼!别以为昨夜的事我不知道,要不是看在你我兄弟情义的面子上,今日你还能站在这里议事?”
昨晚阿里被人掳走的事,洪基一回去就知道了,萧坦思当时哭的泪水连连,说没照看好阿里,都是她的错。
洪基甩手,大步走到南院的房间,瞧见阿里已经安然睡下,心里才踏实,门口的侍卫说是四皇子送的二皇妃回来,洪基脑袋一转,便知道是和鲁斡干的好事。
当时他就想找和鲁斡算账,但又一想阿里最终没出什么事,若是他一时情急找到斡云殿,反而会让临潢府的人传了出去,毕竟不好,所以他忍下了这口气。
谁知今日朝政议事,和鲁斡竟对他当仁不让,咄咄相逼,他心中窝火,碍于众臣都在,再一次隐忍。
这会儿连走个路都要被和鲁斡欺负,洪基实在是忍无可忍,顾不得旁边还有没出府的大臣们便发了飙。
和鲁斡不屑,“兄弟情义?你这种人要真的是有兄弟情义,还会睡人家宝信奴的妃子?你这兄弟很是到位!”
此音一出洪基更是怒闹,母后他忍,那毕竟是母后,可和鲁斡只是个弟弟,居然也敢当着众人的面来呵斥他,指责他?
“你休得胡说,若是再玷污阿里的名节,别怪我这个做大哥的不客气。”
“阿里?叫的可够亲,别说这临潢府内,就连整个上京城内有谁不知道那个杂种利用了他的妃子,勾引当今太子来换取站在朝政中的地位。
太子身为当事人,难道会不知道?她不是还为你堕过胎?贱货一个,还需要什么名节?”
和鲁斡这一番话说的很不客气。
洪基的脸由白转红,再转青,再转白,咬着牙齿攥起拳头,顾不得几名大臣惊异的眼光,一拳向和鲁斡击去。
‘嘭~’
和鲁斡受力后退,摸摸疼痛的嘴角,满面的不相信“你居然敢打我?你居然为了那个贱货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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