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晓晴你不要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陆晓晴嗤笑一声,抬起一腿搭在自己的另一只腿上,目光冷厉讽刺,“你敢说你不知道蒋丰羽对你的感情?你敢说他现在成为植物人跟你没任何关系?”
一句,陆瑾瑜一句也反驳不出来。
她知道,她更清楚他的一切不幸都是自己带来的。
心仿佛被一只手狠狠的拧着,每一下的力道都让她觉得下一秒那里就会碎成碎片。
疼痛蔓延得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每一下的触碰都能让她痛得要叫出来。
蒋大哥,芷菡,蒋氏……
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假装不知道。
蒋大哥植物人;芷菡目前安危不明;蒋氏也也每况愈下,大不如前,蒋家的所有都因为她。
她亏欠着,却是一个字也无法道出。
白容眼神愕然而复杂的看着痛苦的陆瑾瑜。
没有言语,却足以证明一切。
可不知,这一切当中也有着旁人见缝插针的诬陷。
白子夜俊眉微拧,望着那双他仿佛觉得世界上所有的痛苦瞬间都在她的眼底聚拢,满得都要将她整个人压垮。
蒋丰羽的事情他们知晓,却从未提过,也不曾听她提及,甚至一点反应也没表现过,他以为那件事虽是一道疤,但也已经结痂,毕竟她该做的都做了。
哪里知,伤口虽已结痂,可里面已经溃烂脓肿,被人解开流出的血水,足以看到剩下皮骨。
那该是何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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