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遇到一个与之前不同的人也许会觉得新奇好玩,可一旦触及他的逆鳞,再觉得有趣怕也会毁之。
陆瑾瑜不说十分了解这样的人,可正好她的身边还真不缺这样的人。
勾唇浅笑,“他的事还轮不到我来鸣不平。”
她只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就事论事罢了。
这话是在解释亦是在提醒。
她陆瑾瑜对夏暻寒来说其实并没他们所想的那么重要。
也是在变相的告诉夏正淳,用她威胁夏暻寒没用。
都是聪明,话里藏话又岂能听不出来。
“是吗?陆小姐太自谦了。”夏正淳极为高贵的抿了口茶,茶香四溢,萦绕鼻息,更是享受的眯了下眸子。
再次睁开,眸底锐利一片,犹如利刃,“为了你,我儿子可是第一次公然跟我作对。”
他说的是那****的生日宴,夏暻寒无视他内定的媳妇人员,而毅然带着她出息甚至公然承认她的身份的事情。
当时他虽并未表现多大的怒火,可不代表他就不生气。
这人很会做表面功夫,也极其注重颜面。
就算是笑话,那也该只自家人看,哪里有让外人瞧的道理。
所以,他没有直接与夏暻寒在宴会上撕破脸皮。
也许当日,夏暻寒有恃无恐,怕也是吃定了他的这一性格。
都说亲人是最了解自己的,这话还真没错。
父子俩,这么多年势均力敌,又何尝不是说明两人对彼此的了解已经深入到了骨子里。
“夏先生说笑了。这人都有叛逆期,只不过寒少的叛逆期来得比较晚罢了。”
她这是说,夏暻寒跟他作对,只是孩童无关紧要的叛逆,与她无关?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