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陆瑾瑜会想,难道他这是卸职了,所以才能这么悠闲度日。
但一日更比一日多的手机铃声让她清楚,这个男人不过是暂时不去理会工作罢了。
如果说这几天她能够看到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大约也只有每次他手机响起的时候。
最开始,他面色如常的接起来。
但当第二次,第三次……这样循环下去的时候,他的眉眼间可见不悦。
可偏偏这样的电话好像不能不接。
习惯了他的霸道猖獗,所以目睹他虽有不悦,但只得隐忍不发耐心倾听的时候,陆瑾瑜发觉原来夏四少也并非表面看得活得那么恣意潇洒。
在他的人生里也有不得不妥协的梗。
当然,这个梗肯定不会是她。
陆瑾瑜如是想着。
在病房的日子她大多偶尔一个人胡思乱想,偶尔放空自己,将自己当做一尊木偶,什么也不要去想。
日子倒也不是那么难熬,最起码心如死灰后时间于她来说真的也不过是时间罢了。
公司没去,她也不担心,因为她知道夏暻寒必定会替自己解决。
至于怎么解决?
无非就是辞职。
只是她偶尔会想,东方镜是否给自己打了电话?
东方镜不是他人,也许旁人碍于是夏暻寒权势地位,对于她这样一位员工,辞职也就辞职了绝对不会深究。
但东方镜不会。
如果要辞职,他要听到看到的必定是她本人。
通过旁人,怕是行不通。
所以这联系是肯定的。
但住院几天,她不曾见过自己的手机一眼。
就算来了电话她也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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