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夏暻寒依旧不怎么放心的留下朱雀。
只带着玄武和白虎回了本家。
父子从夏正淳的寿宴之后就再也不曾见过。
当初就算是夏正淳将陆瑾瑜带来都没能让他出现。
他还真是将他这个做父亲的都骗过去了。
当时他还真的认为那个女人不过是他用心反抗自己的工具,根本不足为据。
原来他这儿子玩心理战远超过了自己。
夏正淳坐在躺椅上,轻轻晃动,身旁放着著名戏曲,指尖轻轻敲击着躺椅椅臂,配合着节奏,恍若根本不知他的到来。
夏暻寒过去,直接将留声机关了。
戏曲戛然而止,夏正淳这才略显不满的瞪向打断自己听戏的他。
“我就是这么教你对待父亲的?”
闻言,夏暻寒低低一笑,说不出的嘲弄,“你什么时候教过这些?”
极为优雅的在他对面坐下,双腿交叠,神色慵懒,“您只教了我背叛和无耻。”
“你……”
“啊,还有强权和掠过。”夏暻寒答得漫不经心,夏正淳却是听得怒火中烧。
父亲要见自己的儿子竟然需要威胁。儿子长时间不回家探望父亲就算了,见面竟然只有讽刺和鄙夷。
没有他,哪里有的他!
这么多年他恨自己是不是也该恨够了?
为了弥补,他当真以为仅凭老爷子就可以让他坐上这个位置?
“如果我是你,现在就不会轻易的惹我生气。”夏正淳眯着眼睛,高深莫测的冷声道。
夏暻寒淡淡一笑,不甚在意,“只可惜你不是我,也不可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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