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二伯的大媳妇。
平日最喜欢看与她作对,寻着了机会就要兴风作浪一番。
刚才那句话可不是自我疑问,怕是有意说给大家听的。
赵静之在陆家生活多年,又岂会连这点事情都解决不了。
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眼神透着不屑和讽刺,须臾看向面色再次沉了下来的二伯一眼,轻轻开口,“大家也该清楚,阿臻身份特殊工作更是特殊,这种假日对于他来说其实形同虚设。成年忙碌,哪里有什么假日可言。”
说及此,言语间尽是对陆臻的心疼和某些人挑拨离间的伤心,“老天如若心疼我们一家子,也许回头难得的不会在节日弄出点什么事来,让我们一家人能够好好吃顿饭,可这样的次数屈指可数。”
指着身边的左下方的陆晓晴又道:“你们问问我家晓晴,长这么大跟她父亲出去过几次?”
“他没时间,我们母女理解,更是心疼。可有些人……”
话落的同时,眸光锐利的扫向刚才还二伯家的大媳妇,“不知情就算了,如今知道还在这里编排是非,存心让人误会。我这个做妻子的很是心疼我家阿臻。为了陆家忙死忙活,最后却不被理解。”
这里的人大多只看利益。名门里从来不少这样的人。
陆臻上位以来确实将家族搭理得井然有序,在场各位哪个不是荷包满满,对他除了陆瑾瑜的事情外,对他还是很满意的,也没有换人的打算。
这也是自从陆臻去世后,二伯一直处心积虑想要不动声色将陆臻拉下马可一直并未成功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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