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瑜是故意的,她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又怎么可能愿意在自己敌人的面前剖开她的伤口让他们目睹。
她这样做无非就是想要让一些人心底不痛快,让他们清楚,就算发生了这么多,就算她消失一年之久,只要她想依旧可以轻易的影响眼前这个男人。
舆论算什么?跟她所受的那些痛相比,这不过是粉虫叮咬,微不足道罢了。
喝完最后一口粥,陆瑾瑜拿过纸巾擦了擦嘴,对着他道:“早餐你做的,碗我来洗。”
这本该是寻常夫妻最为亲密的举止,可在陆瑾瑜说来却有些隔离彼此的味道。
夏暻寒不喜欢,很不喜欢。
没有接话,看着她转身去楼上,一个人默默的吃着早餐。
陆瑾瑜上去换好衣服下来的时候,夏暻寒已经不再了。
朝餐厅看了眼,上面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他这是将一切都收拾好了。
好像一点也不意外。陆瑾瑜拢了拢衣服,拿过包包出了家门。
今日,她还有着其他事情要做。
陆瑾瑜才出门,一辆黑色路虎揽胜停在了跟前。
副驾驶门被人打开,陆瑾瑜没有片刻犹豫的进去。
车内,是等候了一夜的东方镜。
如今眼前的东方镜不再是陆瑾瑜熟悉的那个之前总会温柔对她微笑的东方镜。
薄唇紧抿着,幽邃的眸暗沉一片,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用力,可瞧见手背的青筋。
他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陆瑾瑜也知道,此刻的他怕是愤怒不已。
只是他的性格不容许自己现在对她发脾气。
车一路飞驰,离开了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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