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情吗?陆小姐狂妄的出现在我跟暻寒的婚礼上,更是公然嚣张的将新郎带走。那天上千宾客全都看在眼底,不知道这样的事情还需要外界怎么知情?”
“旁人只知我去婚礼现场带走了新郎,却从不知当初我的离开是生死不明的被迫远走他乡。”陆瑾瑜神情始终没有多大的变化,甚至于看向向晚晴的眼神都是平静无波,好像她叙述的事情跟自己毫无关系。
“向晚晴,外界只只我破坏了婚礼,却没人知道,如果不是有人故意拆散,又怎么会有那日的婚礼?”
一句轻轻淡淡的话,向晚晴犹如雷击。站在原地怔怔的看着神色平静的望着自己的陆瑾瑜。
相比较向晚晴心底的波涛汹涌,陆瑾瑜着实太过平静了。
她甚至还上千抽了纸巾递给洗手还未擦净的她,话语轻柔曼妙,如琴弦波动,优美动人。
“更何况外界只知你救了夏暻寒,但一向护卫精密的夏暻寒为何会遇上车祸?还有明明看起来不严重的车祸为什么你的伤势会出乎意料的严重?”
见她拿了纸巾也忘记擦干净手上的水珠,陆瑾瑜好心的又抽出一张,帮她擦干净。
“向晚晴,你要记住第三者从来都不会是我。趁虚而入其实并不丢脸,但问题是手段最好光明一点。”
手被陆瑾瑜握住,擦拭的动作很温柔,向晚晴却觉得像是被利器一点点撕割着,疼痛袭来但她却无从躲开。
麻木的颤栗的站在原地,唯有目光不敢置信的看着云淡风轻,犹如逗弄小老鼠般的她。
“……你胡说什么?”
不到黄河心不死,这话倒真是适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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