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
让她下半辈子在那样暗无天日的地方,而他还在外面享受着繁华富贵,备受大家的尊敬与爱戴,她怎么会允许?
商访梦面色苍白,担忧的看向父亲。
商有天对上女儿忧虑的眼神,忽而一笑。
这是今天以来他露出的第一个微笑,在这样危机的时刻,他却笑了。
他唯一一次失去理智就是因为唐玥,所以才有了后来的事情;才会有现在的困境以及一辈子跨不过去的坎。
可也是从那件事后,他就跟自己说过以后遇到任何事情绝对要保持清醒。
所以,当清楚夏暻寒说的故事是二十几年的事情后,他就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他们虽是一条船上的人,彼此扶持无非是握着对方的把柄,并非因为信任。一旦一人落水,其他人想要安然无恙的上岸几乎不可能。
最开始他还不明白夏暻寒为何独独不提自己。
不是他不知道,只是他清楚,就算他不开口,最后也会有人道出他所做的一切。
夏暻寒确实是算准了这一点。不过商有天没想到的是,夏暻寒知道他参与其中,但没有绝对的证据,唯一能够作证当年他所犯下罪行的就只有赵静之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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