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反驳,欣然接受这个事实,瞳孔放射出寒光,然后又威胁的对我说:“你要是踏出房门一步,我就杀了你。”
“切。”我嗤之以鼻,鼻梁冷哼一声:“我又不是傻子,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咒印是什么,但我知道,那就是你的软肋,我们俩的命经过了血祭的仪式,命格相连的。你要是杀了我,你下场肯定也好不到哪儿去。”
回来的路上我就在琢磨了,他两三次提到什么咒印,应该是在试探我知不知道,不过我并不知道,但我也清楚,那肯定有很重要的联系。这才让我多多少少有恃无恐,这才有讨价还价的资本啊。
他目光似乎略微露出了一丝惊讶,不过很快就消退了,没有否认,但他还是冷然的一笑:“你不是还有父母吗?我杀他们,你觉得我的下场会不会很惨?”
我猛然的瞪大眼睛盯着他,恶狠狠的嚷道:“你……无耻。”
我把手里的顽皮熊扔了过去,他头一偏,顽皮熊打在了床头柜的墙上,又掉落在了床头,而他则是回过头一脸微笑的看着我,顺便还伸手指了指他睡的旁边,半张床。
意思无比明显,上床睡觉。
我气的在原地狠狠的剁了剁脚,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啃了他身上的肉,缓慢走过去的时候,顺手从旁边桌子上拿过了一把小剪刀。
“女人,你想谋杀亲夫么?”他冷眉淡眼,话虽然这样说,但语气里面根本就不在乎这把小剪刀。
谋杀亲夫!?谋杀你妹啊。
“防色|狼。”我没好气的嚷道。慢腾腾的走过去,好半天才鼓足勇气才缓慢的躺下,我感觉整个身体都是麻的。
记得小时候我跟外婆睡过,可那都是八九岁的时候,从那以后我就一个人睡觉了,这会还跟一个男的,还是一个男鬼。
中间空了一大截,我紧紧地挨着床沿边上,侧过身背对着他,而他很自然的打了一个响指,啪的一声,灯就那样灭了。
我整个人都哆嗦了下,一瞬间的黑暗让我猛然就警觉了起来。
他……应该没那方面的嗜好吧?万一他要做那个怎么办?
这个时候脑袋里面要是不乱想,那是不可能的,我动都不敢动,夜色中的房间特别的昏暗,还有月光照射进来,而我心脏跳动的很快,根本就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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